“好，你推我。”
林漾青刚要推，那边就打来电话了。
“喂，林漾青？”
“嗯，你好，Sam。”
“终于找到你了，我有话想跟你说，你有空吗？”
“有。”
“好，明日下午，花园咖啡厅。”
“好。我老板一起来？”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道：“也行，那明天见。”
林漾青挂断电话，“你去吧？”
周凛挑眉，“去，当然去。”
就这样说定了。
次日两人前往花园咖啡厅，跟Sam见面。Sam拿出早就收到的拼图，他的拼图是一张鱼，估计要完成四个副本，方才会结束。
“其实说起来，至今我也想不明白我们到底哪里触犯了规则，才被拉进去。”
周凛道：“那天你们社长出殡，你们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
Sam皱眉道；“我们出殡的时候，恰好撞见了有人结婚。这算吗？”
“当然算。红白撞煞是大煞，你们估计还做了其他不避讳的事情，这才一不小心进入了那个空间。”
Sam听了挺颓丧，“我一直以来都不太信神鬼的东西，看来这些竟是存在的。那依你们这样说，这世界上还存在着神了？那人类岂不是蝼蚁？”
林漾青忍不住道：“其实那不叫神，我觉得叫高维生物更准确。他们看得见我们，我们看不见他们。红白撞煞，应该是两个不同空间的东西形成了碰撞，可以这样理解吗？”
他还是不信这神鬼的东西，他只信科学。
周凛：“可以。其实是迷信还是科学，只在我们的一念之间。就好像说成佛成仙，就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你说它不存在，又没有证据。有些人说自己疯了，有的人说自己没疯。有人信道，有人信儒，有人信佛……”
林漾青忍不住道：“那你信什么？”
周凛回看他，“我信我自己。当然，也信规则。无规则不生，万物皆有天命。”
林漾青：“天命？”
“是的，天命。”
看两人越讨论越深，仿佛把其他人都晾在一边了。
林漾青看周凛的眼神，感觉他是很深很深的人，深邃而有故事，又在这故事中生出一丝纯粹。
Sam打断道：“……中午了，咱们去吃饭吧。我请你们吧。”
周凛道：“不用了，我们回去吃。”说着站起来，挽住林漾青的肩。
林漾青只道老板还要演戏，忙点头，“嗯嗯，下次再聚，还有机会。不用客气。”
跟Sam分别出来。林漾青还在想事情，进了副驾驶，周凛靠过来，他回过神地往后靠，可是周凛越靠越近，就在他以为他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周凛拉过了他的安全带。
“……”
“系好，”声音低低的，苏得不行。
林漾青的耳根有点发烫，把安全带系了。
回去的路上林漾青也没再多想，便道：“我想回家看看悠悠。”
“我跟你一起去吧。”
又一起吗。
林漾青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这一次副本后，周凛跟他算形影不离，除了睡眠没在一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