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会躲得很好,可那些人又岂是普通人?
nbsp;nbsp;nbsp;nbsp;当然我最希望的还是你永远都没有发现这封信,那时你应该已经嫁了人,身边有你可爱的孩子。
nbsp;nbsp;nbsp;nbsp;你还会感叹,这一猫一狗怎么这么命长,不会成妖了吧?
nbsp;nbsp;nbsp;nbsp;你的人生会像你一样明媚又灿烂。
nbsp;nbsp;nbsp;nbsp;我的信就不写得太深奥了,不然你看不懂。
nbsp;nbsp;nbsp;nbsp;也不写得太长了,不然你没耐心看。
nbsp;nbsp;nbsp;nbsp;希望你安好。
nbsp;nbsp;nbsp;nbsp;随跃,也是武岁七。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豆大的泪滴狠狠地坠下,一颗颗地往她的衣襟上砸。
nbsp;nbsp;nbsp;nbsp;她用带着血的手胡乱地擦,眼泪伴着血,将自己抹成了一个花猫。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见到这一幕,立即取出她的帕子帮冯掌柜擦掉眼泪,再擦干净她的脸。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顾不得形象,在他们二人面前呜咽出声。
nbsp;nbsp;nbsp;nbsp;阔别二十一年,她终于再次得到来自随跃的消息,来得太迟,她又恼又气,却只能哭泣。
nbsp;nbsp;nbsp;nbsp;“谁说我没耐心了……”冯掌柜很想骂人,这信太短了,她竟然很快便看完了。
nbsp;nbsp;nbsp;nbsp;不够……
nbsp;nbsp;nbsp;nbsp;对于一个等待了这么多年的人来说,这些话怎么够?
nbsp;nbsp;nbsp;nbsp;李承瑞看着这一幕也是心中一阵憋闷,难受得他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心口。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还当他伤口不适,立即凑过去,得到了李承瑞的回答:“没事,就是有种憋闷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所以执念是什么,你可有想法了?”
nbsp;nbsp;nbsp;nbsp;“嗯……”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重新起身,在此刻跟冯掌柜说道:“实不相瞒,在此之前,我的朋友被随跃的执念影响,需要解决了他的执念,我的朋友才能恢复正常。”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像是听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竟然因此止住了眼泪,迷茫地看向他们。
nbsp;nbsp;nbsp;nbsp;随后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呼出一口气道:“说起来……我在之前便觉得
nbsp;nbsp;nbsp;nbsp;你像武岁七,可你不是他,他可没你生得好看。他个子不高,眼睛还小,笑起来贼兮兮的,可我喜欢。”
nbsp;nbsp;nbsp;nbsp;李承瑞手上的动作不停,在此刻抽空说道:“他的确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人,也难怪你会欣赏他,不过他的执念要等我将白得很修好后再清除,不然我怕我修不好了。”
nbsp;nbsp;nbsp;nbsp;“嗯,你先修。”冯掌柜不急。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nbsp;nbsp;nbsp;nbsp;江岑溪也不急,并且去了院落之中,想要用法术搜寻线索。
nbsp;nbsp;nbsp;nbsp;然而不到一刻钟,江岑溪便沉着脸回来了,道:“这些人的魂魄都碎了。”
nbsp;nbsp;nbsp;nbsp;“碎了?!难道是莫辛凡出手太狠了?”
nbsp;nbsp;nbsp;nbsp;“不,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有人来收拾了残局,连魂魄都未留下,想来这群人的身份也干净得查不出什么。”
nbsp;nbsp;nbsp;nbsp;李承瑞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一惊。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他没有停止太久,继续修复,似乎也在动手的同时思考幕后真凶的身份。
nbsp;nbsp;nbsp;nbsp;三个人陷入了沉默,李承瑞便闷头苦干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将白得很修得恢复神智,睁开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们,还“呜”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冯掌柜惊喜万分。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年的陪伴,白得很和小旋风都如同她的家人一般,此刻的情绪也是大起大落,失去至亲后又真的死而复生,她欢喜得不行。
nbsp;nbsp;nbsp;nbsp;李承瑞拿起针线来,帮白得很缝它的皮毛,还在同时自夸:“幸好我还会针线活,它还是一身的黑色皮毛,一准把它缝得看不出痕迹。”
nbsp;nbsp;nbsp;nbsp;“真不错。”江岑溪夸赞起来,认可了李承瑞居家必备的属性。
nbsp;nbsp;nbsp;nbsp;终于将白得很恢复,冯掌柜让白得很行动一番。
nbsp;nbsp;nbsp;nbsp;白得很走得有些慢,没有之前灵活,但是不影响普通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