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面带愧色,说道:“文副统领,关于沈府一案,上峰催促得紧,是以……我衙门只得草草结案,对外宣称那聂雷业,便是沈府血案的真凶,亦是由我齐云城衙门将其缉拿归案。如此一来,便可将此事,尘埃落定。只是如此做法,却是辜负了飞云堡先前付出的诸多心血,白某心中有愧,特来向文副统领赔罪。”
文幼筠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白捕头言重了。沈府一案,疑点重重,真凶至今逍遥法外,便是继续追查下去,怕是也难以有所进展。如今能够结案,也好让衙门,给上峰一个交代,不失为一件好事。况且,当日在地仙林,白捕头亦是捉拿聂雷业的主要人物,何来抢功之说?”
白练听闻此言,心中感激,长叹一声,道:“多谢文副统领宽宏大量,善解人意。日后飞云堡若有差遣,白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文幼筠道:“白捕头言重了。飞云堡与齐云城,向来是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你我之间,更是如同手足,何须如此客气?”
白练见文幼筠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感激,他也不再多言,再次拱手道别,转身离开了飞云堡,返回齐云城。
傍晚时分,文幼筠、梁古、琴靖璇三人,与一众护卫弟子,在膳堂用晚膳。
席间,众护卫弟子,见琴靖璇容貌清丽,气质出尘,皆是不由得多看几眼。
琴靖璇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晚风习习。
文幼筠独自一人,沿着飞云堡的巡逻路线,缓缓而行。
孟云慕不在堡中,这飞云堡,似乎比往日,安静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
她望着天上的繁星,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文幼筠沿着小路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林中溪潭。
此处僻静幽深,除了她与孟云慕二人之外,鲜少有人知晓。
她看着潭中清澈的潭水,想起先前与孟云慕在此嬉戏玩耍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她缓缓解开衣衫,露出白皙动人的胴体。
只见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胸前一对雪乳,更是丰满挺拔,若是男子见了,定会垂涎三尺。
她将衣衫叠放于潭边一块石头之上,而后缓缓步入潭中。
冰凉的潭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清凉,只是她心中,却依旧是燥热难耐。
她低头看着水中的自己,那丰满的酥胸,在水中微微晃动,更显诱人。
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心中暗道:这等触感,便是男子,也难以抗拒吧?
她先前只知晓自己的乳房敏感,却从未如此仔细地观赏过自己的胴体。
她指尖在那娇嫩的乳头之上,轻轻揉搓,不时地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自己抚摸自己的乳房,竟是与男子抚摸,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柴虏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意玩弄的场景,心中更是荡漾,指尖揉搓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口中呻吟之声,更是连绵不绝。
她只觉两腿之间,那少女的蜜穴之中,也开始渐渐湿润,一股股蜜汁,缓缓流出。
自从与柴虏“习取悦之道”之后,文幼筠尝得泄身之美妙,她便开始期待,能够与王元湖,一同体验这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奥妙。
她伸出一只手,来到两腿之间,按压在那娇嫩的蜜唇之上,来回摩擦。
她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蒂之上,轻轻揉搓,挑逗研磨。
她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花蒂之处传来,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蜜穴之中,一股股蜜液更是喷涌而出,与潭水交融在一起。
文幼筠赤身裸体地站在潭中,一手抚摸着胸前的酥胸,一手玩弄着下体的蜜穴,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娇吟,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免得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却不知,此刻在潭边的草丛之中,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那人看得目瞪口呆,胯下阳物更是早已勃起,将裤裆顶起老高。
那人,正是苦斗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