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什么啊。”
nbsp;nbsp;nbsp;nbsp;顾蔓抱着胳膊：“都说顾总逢人就夸呢。”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按了按眉心：“就不能是因为集团上个季度的盈利环比增长了七个百分点？”
nbsp;nbsp;nbsp;nbsp;顾蔓摇头：“那没有，他们都说，顾总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面无表情：“肯定有人在公司偷偷看小说。”
nbsp;nbsp;nbsp;nbsp;顾蔓耸耸肩：“不是就行，吓死我了。”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不解：“怎么吓你了？”
nbsp;nbsp;nbsp;nbsp;顾蔓说：“还不是你那天？莫名其妙说哪个Omega可爱，我以为你成同性恋了呢。”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
nbsp;nbsp;nbsp;nbsp;他一阵无语，恰好在这时，敲门声从外面响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进。”
nbsp;nbsp;nbsp;nbsp;门推开，就看见柳程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而他身后，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比他高出了半个头。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沉默地对上了陆野的目光。
nbsp;nbsp;nbsp;nbsp;看柳程的表情……
nbsp;nbsp;nbsp;nbsp;估计他刚才和顾蔓的对话，门里门外的人都听见了。
nbsp;nbsp;nbsp;nbsp;第89章第89章不止是觉得会脸红的人可……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nbsp;nbsp;nbsp;nbsp;柳程连忙说：“顾总，顾经理。陆总今天带着合同来，说上次会议修改的条款已经改好了，您过目之后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看向陆野。
nbsp;nbsp;nbsp;nbsp;很小的一件事，通常都是由对方负责人的助理或者下属来办的。
nbsp;nbsp;nbsp;nbsp;区域总裁亲自上门……是有点大材小用。
nbsp;nbsp;nbsp;nbsp;顾蔓的眼神也玩味地扫过陆野。
nbsp;nbsp;nbsp;nbsp;她以前也见过陆野几回，几年没见，谁也没想到这小子的经历这么传奇，还真是走了大运。
nbsp;nbsp;nbsp;nbsp;不过反正，顾蔓不介意，这小子今天能用“陆总”的身份站在这里，也算他运气好。
nbsp;nbsp;nbsp;nbsp;“那你们聊，我走了。”
nbsp;nbsp;nbsp;nbsp;送个文件都要亲自来，她还不至于这么不知趣，这时候还在这里碍事。
nbsp;nbsp;nbsp;nbsp;“好。柳程，送顾经理。”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站起身，顾蔓摆摆手，朝着陆野很随意地点了下头，起身朝门外走去。
nbsp;nbsp;nbsp;nbsp;路过陆野时，顾蔓脚步一顿。
nbsp;nbsp;nbsp;nbsp;信息素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诧异地看向站在那儿的陆野。
nbsp;nbsp;nbsp;nbsp;陆野纹丝不动，表情平淡地回看她。
nbsp;nbsp;nbsp;nbsp;顾蔓回头，凛冽的眼神从他和顾砚修身上来回扫过。
nbsp;nbsp;nbsp;nbsp;Alpha对同类的信息素极度敏感，尤其是陆野这种……强大到过于独特的信息素。
nbsp;nbsp;nbsp;nbsp;接触过一次，记性再差的人也很难忘掉。
nbsp;nbsp;nbsp;nbsp;来自上位者的压制和不适感铺天盖地，气味和顾砚修那天身上的信息素味一模一样，顾蔓还有什么不懂的。
nbsp;nbsp;nbsp;nbsp;她后退一步，目光冷下来，再次打量陆野时，眼神里多出了复杂的意味。
nbsp;nbsp;nbsp;nbsp;陆野也就站在那儿，随便她看。
nbsp;nbsp;nbsp;nbsp;片刻，顾蔓凉凉地笑出声，路过他时，肩膀不客气地撞过他。
nbsp;nbsp;nbsp;nbsp;“好小子。”
nbsp;nbsp;nbsp;nbsp;擦肩而过的瞬间，顾蔓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