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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殷屿用力抿了抿嘴角,努力压下险些扬起太多的嘴角。

他环顾四周,不确定狮崽子和小蓝龙现在是被带到了员工宿舍睡,还是放养在了乐园里,房间里没有这两个小东西的很激动,但散落在地板上、各个房间里的玩具、甚至还有零食,都让殷屿感觉到熟悉和温暖。

他们回到了乐园,回到了家。

这个念头击中了贺连洲,他们现在安全了。

疲惫就像是潮水一样向他涌来,等到殷屿也洗了澡出来,回到床上,他甚至没有精神再理会孔雀开屏一般的贺连洲。

他只是趴上-床,伸手推了推占据了他的床大半的男人,只是勉强记得这是男朋友了,不能再不高兴就一脚踹下去。

他凑近了一点,在贺连洲的脸颊上敷衍地轻轻碰了碰:“晚安。”

说完,他便头重重一沉,抵在贺连洲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贺连洲眨了眨眼,尽管他也没想做什么,但多少这是他们作为情侣、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他本还想着稍微有一个温柔缱绻的长吻、互相贴着耳畔呢喃“爱你”、嗯……一些仪式感。

他那无用的一些浪漫情怀。

多数来自于他小时候生病住院,不得不在病房里和同病房人一起看的浪漫外国爱情电影。

贺连洲失笑地低头去看抵在他肩膀上的殷屿,慢慢吞吞地看了半晌,才舍得挪开一点视线,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巴抵在了殷屿的头顶上,喃喃道:“好梦。”

两人一睡就压根没了时间概念,直到他们突然感觉到床上被一个额外的大重物压上,才猛地惊醒过来。

殷屿猛一抬头,根本没意识到两人还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顶多是贺连洲的头拱得更深了点,像是睡梦中不自觉地试图埋进殷屿的脖颈里——但被殷屿骤然那么移动了一下,撞得“嗷”地捂住了下巴。

殷屿一时间差点不知道该先去察看贺连洲,还是先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鬼压床。

下一秒,殷屿的身上就被兴奋地踩奶,沉重的分量叫殷屿不得不把注意力从男朋友身上拽回来。

他轻吸了口气,就见大狮崽子缩小成了大伯恩山犬那般的体型,高兴地踩在殷屿身上摇尾巴,嘴里不住地发出细细尖尖的“嗯嗯嗯”气音。

贺连洲被大狮崽子的肥屁-股一挤,本还在剧痛创伤中,猝不及防地就摔下了床。

他倒吸了口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这也绝不对不是他期望中、作为男朋友同床共枕第一晚后、醒来该有的场景!

愚蠢的!可恶的!大黄狮子!

果然屎黄色的毛茸茸,心眼最多了。

“诶呀,馆长醒啦!”

“噫?领主大人原来睡地上?”

“咕叽咕叽咕叽!”——这是试图蹦上窗沿的史莱姆。

殷屿看向声音处,就见一堆脑袋热热闹闹地挤在他的窗户外头,员工们各个手罩着脸,试图看清房间里的情况。

殷屿:“……”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发现泥潭——在他们以为是淡水水塘时——哪怕它离开了路线,并且需要翻越小山坡才能到达,他们也必须绕路来确认,不只是为了水和食物,更是为了一个更加明确的导航标志。

他们走了近两个小时,当他们停下来打算把剩下的鳝鱼肉吃完,却发现打开来的叶片里已经开始腐坏了。

黄海见状轻叹口气:“烂得真快,扔了吧。”

殷屿却是把它重新又收了起来:“先留着吧。”

黄海纳闷地看了殷屿一眼,摇摇头,不明白但也没想多问。

阿德扫了一眼,见不能吃,便也不说话,只是靠着树休息,微抵着头,用手掌根压着额头和眼睛,试图消除脑袋里的钝痛。

德米拉尔见状轻轻拍了拍他:“你怎么样?”

“累。”阿德扯了扯嘴角,他呼出一口气,随意地比划了两下,露出一点羞耻和尴尬,强行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道,“而且你知道的,我对药物有点依赖,所以现在……呃,时间有点太久了,我会有点,不舒服。”

他咽下喉咙里的唾沫,仿佛有个大肿块卡在喉咙里,并且他的头又突突地痛起来,就像是偏头痛一样,只不过它总是一阵一阵的,而不是持续性。

阿德闭上了嘴,随着头疼的加剧,他必须花更大的精力来克服这一点。

他知道这是随着他的服药时间被拉长而加剧的痛苦,他活该,所以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也不打算向任何人抱怨这一点。

“阿德?”德米拉尔见状皱起眉头,他试图轻轻晃动对方,却听阿德痛苦的哼吟了一声,随后尖叫地打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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