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抹了蜂蜜一样，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这跟他从前简直判若两人，从前申然就是典型的任性刁蛮大少爷脾气。
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彰显自己不同于别人的身份。
闵行川深深的看了申然一眼，突然说道：“申然，我怎么觉得你换了个人似的？”
申然心里一虚，立即磕巴道：“呃……啊？我……有吗？”
闵行川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促使你长大的吗？”
申然实在想不出理由，便说道：“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小孩爱吃糖的故事？”
闵行川不解，问道：“什么？”
申然说道：“就是……从前有个小孩，他一直哭着闹着要吃到那个糖。可是他的父母，拥有绝对领导权的人，不论如何都不给他。小孩哭了很久，但是仍然没能吃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很长时间，小孩的父母突然给了他一包糖。小孩却并没有特别高兴，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闵行川问道：“嗯？”
申然咧嘴，甜甜的一笑，说道：“笨，因为小孩长大了呀！”
闵行川一时间没明白申然所要表达的意思，申然也没想让他明白。
不过当天晚上他睡了一晚六星级的套房，简直不要太爽。
第二天闵行川亲自送他去了公司，申然手里拎着从酒店打包来的早餐，分给了迟皓宇和齐骁阳两名小伙伴。
齐骁阳立即凑上来朝他使眼色，因为小胡还在办公室里，所以两人没办法明目张胆的交谈。
申然明白他的意思，便说道：“没事儿，说吧！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留他在这儿不成？”
说着申然转头看向小胡，问道：“小胡啊，你老板是谁啊？谁指使你在我这儿当卧底的？”
小胡一听，一张老实巴交的脸立即绿了，说道：“你……申总，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申然并不想和他白扯，也无权查他的手机，更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他是间谍，便说道：“是与不是，你心里自然明白？怎么？是让我下逐客令，还是你自己走？”
小胡气愤的一跺脚，起身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老板，我勤勤肯肯工作，却惹来这样的怀疑！到哪儿还不能混口饭吃了！老子不伺候了！”
说着他背起包，连工资都没结算就走了。
想必对方肯定也是被高薪聘请来当卧底的，不把这点钱放眼里。
如果真只是个普通打工者，早就闹着把工资结清了。
申然把昨晚的事和齐骁阳说了一遍，两只小朋友抱作一团笑得花枝乱颤。
申然说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查清的。对方十分谨慎，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更不会留着任何证据让我们去查。”
哪怕是他们那天去的俱乐部，也是个很私密的地方，内部没有监控设施。
齐骁阳还是有点气不过，问道：“那就任凭他这么逍遥法外吗？”
申然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就看闵行川所探查的结果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闵行川给他发了信息，说查到幕后黑手了。
当申然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知道乔奇云又顶包了。
不过乔奇云这个替罪羔羊，也着实好用，每次都是他担下了所有责任。
申然兴致缺缺的叹了口气，心道没意思，还是一心一意搞事业赚钱吧！
于是芒种外卖平台，也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