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薇猜测他是反感这样的行为，便忍不住开口：“哪有谈生意上来就让合作方喝酒的，沈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沈曼盈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让她显得有一些可怜巴巴的。
“姐姐在顾氏叱咤风云，谈的每桩生意都能成功，所有的合作方都对你赞不绝口。
我也是想替家里帮个忙，尽可能使出知道的所有酒桌技巧。
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希望姐姐以后教我。”
沈知薇冷笑，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冷嘲热讽自己身经百战。
要不是这单生意，也同样为了自己，她早就忍不住骂人了。
她忍了，顾云晔却并没有容忍。
又开口问了一个专业的问题。
果不其然，沈曼盈依然接不上来，拿杯子的手都僵住了。
顾云晔原本冷淡漠然的表情，逐渐变作了不耐烦，随意地一挥手。
“连最简单的问题都一问三不知，这种合作态度，我觉得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外面的三九推开门进来。
“总裁，下一场的合作方照常见吗？我现在打电话安排时间。”
“等下！”
沈知薇急的声音发颤，“这次沈氏准备了全新的工作团队，在开发上的方式略有不同，不过内部正在商议无法敲定。
还请顾总稍等一会儿，或许您看过新的方案之后，可以再考虑。”
顾云晔神色淡淡：“没兴趣。你是顾氏的人，这次我当没听见，下次这些话不要再说。”
她只能硬着头皮接话：“我只是担心因为个别人，您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合作机会。”
“你觉得我在意？”
顾云晔语气愈发的冷淡，随即接起电话，显然是不欲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