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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夏吐了吐舌头:“公安姐姐,他贪污100来元,应该不会判死刑吧。”

女公安和颜悦色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贪污100来块,最多就是去劳改农场蹲个半年,他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敢做坏事。”

徐夏暗自发笑,这公安姐姐也太调皮了。

女公安摸了摸徐夏和宁文的头:“两个小同志,多亏了你们捡到钢笔,这案子才能破得这么顺利啊。”

徐夏和宁文挺直了背脊,异口同声道:“揪出隐藏在群众里面的坏分子,是我们学生应当做的!”

屋内的人听到两个小孩儿这话都被逗乐了。

女公安露出赞许的眼神:“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一直能像今天这么勇敢,要是有解决不了的坏人,尽管来派出所找我,我姓卫。”

“是!保证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徐夏和宁文一边说还一边敬了个礼。

屋内的众人笑得更大声了,这下把派出所外面的村民弄得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抓贼还抓出乐趣了。

孙站长见事情解决完了,有些尴尬地同宁富田告辞。

宁富田全然没计较,反而同他道谢,还顺口问起他收不收海蜇。

孙站长一听就乐了,如今什么吃的都缺,自然是多多益善,还顺手指点了他两下怎么处理海蜇。

解决完派出所的事,宁海和文昕想着难得一家四口集体来一次公社,不如带两个孩子一起上供销社看看。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徐夏头一回逛供销社。

原以为这时候大家口袋里都一穷二白的,应当没什么人有钱来供销社,哪知到了门口,密密麻麻挤得是水泄不通。

“别挤,别挤,都排好队,插队的自觉出列。”售货员在柜台后面吼得是声嘶力竭,只是效果甚微。

徐夏好不容易挤进去,大吃一惊。

这供销社快赶上后世的超市了,除了有油、盐、酱、醋、糖这些生活用品,棉花、布匹、衣服也都应有尽有,甚至橱窗里还堆放着冠生园、大白兔奶糖、沙琪玛这些零食,连手表、缝纫机这些工业品都有。

更别提最里面的展台还放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这边文昕终于排拢了食品柜台,指着玻璃下面的饼干:“同志,这种青食钙奶饼干多少钱?”

柜台后面的售货员正漫不经心在剪指甲,抬头扫了一眼文昕,没好气地回答:“买得起不,买不起就别问,耽误大家时间,我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服务的。”

在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供销社在农村地区可是最红火的单位,连粮食收购站、饭店、书店都只是它的下属部门,负责农副产品的统一收购和日用商品的统一销售,几乎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控制了农村的商业领域,统管着农村所有的物资。

故而许多供销社的售货员特把自己当回事,鼻孔朝天看人,特别是瞧不起那些农村来的。

不等文昕开口,后面排着的一个热心大爷就张嘴了:“你这个售货员怎么说话呢,怎么还瞧不起人,懂不懂什么是为人民服务。”

“嘿,她这人老这样,前儿我来想买几颗大白兔给孙女吃,人家就顾着嗑瓜子儿聊天。还说什么一次性少于十颗不卖给我。一颗就1毛钱啊,还要票,谁家买那么多,逼得我在这等了一上午,好说歹说才允许我和别人凑着买了10颗,这是哪来的道理。”

“这哪里是售货员,这怕不是王母娘娘下凡吧。”一旁排队的大妈也附和了起来。

哪料这售货员听见众人的指责,非但没道歉,反而拉长了声音:“我不懂为人民服务,我这就进去学习!”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里间办公室。

刚和文昕几人在派出所分开的小王售货员见这边人群骚乱,怕出了岔子,忙跑过来,亲亲热热地问文昕:“文姐,不好意思,她今天身体舒服。这饼干是岛城生产的,能补钙,一斤6毛,你要吗?”

文昕见是相熟的,干脆地答道:“王潇,麻烦给我称三斤,分装成三包,每包一斤。”

王潇动作麻利地在称上铺上蜡纸,用食品夹取出饼干称重,先对角折,再左右对包成四四方方的长方体,最后用细草绳扎上,递给了文昕。

“这个同志态度好,以后我都找她。”

“就是,我们也不能花钱买罪受。”

听见众人的夸赞,王潇羞红了脸。

刚才那个售货员却突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冲着王潇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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