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细细小小的，还在发颤。
尽管他一直在安慰自己这是绿色合法直播，许清曜也不可能强迫自己做一些离谱的惩罚，但心底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慌乱。
“很紧张吗？”
许清曜垂在一旁的手中夹了一根烟，烟头火光明灭，浅淡的烟雾缓慢网上飘着。
“你这幅紧张的样子，我看了只会更想欺负你。”
初雪眼睛总是湿湿的，明明别人还什么都没干，就似乎已经被欺负过了。而且他紧张愣神的时候偶尔会下意识微微张开嘴，粉润柔软的双唇中湿润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你有惩罚就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了。”初雪皱着眉，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局。
……跟许清曜的每一局他都想快速结束。
许清曜：“挺简单的。”
“在毛毯上模拟一下猫咪伸懒腰的姿势吧。”
“得加上猫叫声。”
许清曜捻着烟的手指有节律地抖着，已经沉寂静默了许久的胸口心跳开始逐渐汹涌。
他现在很兴奋。
他想看这个漂亮娇贵的小猫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初雪对于许清曜此刻的变态想法一无所知，听到这个惩罚后第一反应是，还不算太难。
就是有点羞耻。
不过他的羞耻感已经在戴上猫耳猫尾以及许清曜说各种话挑战他心理极限的这些时候被磨灭了不少。
“伸个懒腰就行是吧？猫叫……也行吧。”
初雪强装镇定，实则心跳很快，耳根连着脖颈那一片都粉透了。
“你知道猫怎么伸懒腰么？看清楚。”
许清曜不知什么时候准备了另一部手机，他将手机画面靠近直播间屏幕，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上边的图片。
就是一只雪白的长毛小猫，前肢伸展，后半部分身体朝上撅起，鸡毛掸子似的绒绒尾巴向上翘去。
小猫眯着细长漂亮的上挑眼，看着自在又慵懒。
初雪认真看完：“……好吧。”
“也不是不行。”
在他的想象中，许清曜可能会给更刁钻的惩罚，所以只是伸个猫咪懒腰的话，他觉得还是挺好接受的。
初雪把怀里的柴犬抱枕放在一旁，想象了一下猫咪伸懒腰的大概姿势，接着双膝跪在了黑色毛绒毯子上。
“……你看好了哦，我就做一会儿，别等下耍赖说没看见。”
开始之前初雪很警惕地扫了眼许清曜，生怕对方待会儿耍心眼让自己重复一遍。
许清曜被那轻飘飘的眼神扫得心底发痒，他不动声色地将烟递进唇齿间，飙起的肾上腺素让他额角有点抽痛。
“我看着呢。”他回应。
从头到脚，都用眼神抚摸了无数遍。
初雪摆好姿势后开始弯下上半身，纤细嫩白的双臂贴着毛毯往前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