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脚步声，林沫沫立即变回温婉模样："赵师兄，改日再请教。"
等他们离开，黑凌雪从暗处现身，眼中满是复杂：
"林萝。。。"
"这次，姐姐一定要保护好你。"
黑凌雪回到房间，来回踱步。今天的发现让她心绪难平。
"月华之力。。。"她轻声自语，"林萝那孩子好不容易才将明河月华诀修炼到这个境界。"
她想起当初林萝刚开始修炼时的模样。那个小丫头每天坚持不懈，即便是血脉不纯被人嘲笑，也从未放弃。如今好不容易达到合体巅峰，却可能再次被人利用。。。
"不行，"黑凌雪握紧拳头，"我不能让历史重演。"
她记得典籍中关于月华之力的记载：一旦失去月华之力，修为必定倒退。更严重的是，如果消耗过度，很可能会伤及根基。
"打开遗迹需要多少月华之力？"她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无名古峰，"那可是魔帝的遗址，恐怕消耗不会小。。。"
突然，一个更可怕的想法闪过：
"如果遗迹吸收过多月华之力。。。"
"林萝的半魔之体会不会。。。"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猛地站起身，想起当初林月是如何伤害林萝的。那时的自己，为了魔界的计划，不惜利用亲妹妹。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弥补。。。
"上一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黑凌雪望着窗外的月色，"这一次，我一定要阻止他们。"
可是该怎么做？
"魔帝遗迹。。。"黑凌雪咬着唇，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这确实不是她能轻易阻止的。
大皇子若是上报魔皇，以魔皇的性格，必定会下令让林萝配合。到时候，就算林萝不愿意，也必须服从。毕竟这关系到整个魔界的大事。
"那孩子最听话了。。。"黑凌雪想起林萝温顺的性格，心中一阵刺痛，"如果魔皇下令，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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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窗前，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无名古峰。月光下，那座山峰仿佛一个张开的巨口，等待着吞噬林萝的力量。
"即便伤及根基。。。"
"即便修为倒退。。。"
"那孩子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黑凌雪握紧窗框，指节发白
如今历史竟要重演。。。
"已经没有办法了吗？"她无力地靠在窗边。
"难道。。。"她轻声自语，"只能在旁边看着妹妹再次受伤吗？"
"如今只能多陪陪她，让她修为多提升一点。"黑凌雪轻叹，"希望不会吞噬她太多的月华之力吧。"
她走到床前，闭上眼睛。幻月的意识开始从黑凌雪的身体中抽离。这具借来的身体，也是时候归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