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我其实已经很久没炼丹了。”
初音诧异。
“无双城里卖的丹药都是我很久以前练的，或者是卖了符纸买的。我已经练不了丹很久了。”
这是上辈子宋奕最后道心被毁的最终原因吗？
而和苏巧兮的那场比赛，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前我已经可以炼制满炉的三品丹药，后来就不行了，我根本就不敢尝试。其实我很害怕，你若风光万人陪，一无所有还有谁？呵呵…”
“人生得意须尽欢，胡吃海喝嗨呦嘿！”
“小师妹，你能配合下我伤心的表情吗，我好不容易有勇气将这个秘密说出来…”
初音没有想过这么二这么der的五师兄，居然会有这么一面。
她看着腾腾的热气散尽。
随手捡起丹炉的碎片，看着上面沾着的黑漆漆的膏体。
搓了个小丸子。
巨大的爆破声再次响起。
沉静在自己痛苦中的宋奕，抬起脸，除了两道眼泪流过的痕迹是白的，其余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
“五师兄，你太厉害了！你炼制的丹药太牛了，比爆裂符强太多了。”
“我练的？！”
初音点点头，开始继续搓丸子。
“你试试？”
宋奕捏过一个，随手一扔。
再捏一个，扔。
“嘭”
“嘭”
“嘭”
连着三声。
“我好厉害！不对啊，小师妹，刚才你扔了几个？”
“我没扔，最后那声是从那边传出来的。”初音指了指花无月待着的位置。
花无月黑着脸，看着他的院子几近要废。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