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岁欢很是佩服他的脑洞，趴到他耳边轻语几句，“这礼够大吗？”
车库里的灯光照进车里，宋岁欢说的很狡黠，眼睛亮亮的，顾堇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什么人。
小白兔的表面下，其实是个大尾巴狼，咬起人来可是很疼的。
“你想刘婷跟我大哥离婚，然后你接上去？”
“……”宋岁欢冷下神色，她想了一下，“我再说一遍，我跟顾谦没关系。”
顾堇觉得好笑，明明不想当真，现在又在较什么劲？
真是没意思。
宋岁欢下去，顾堇也没阻止，电话响起，是秦瑶打来的，他没接。
不一会，丁助理那边打来，“堇总，秦小姐打电话给我，问你是不是出事了。”
秦瑶这是在试探了，顾堇修长的手指轻点方向盘，“你跟她怎么说？”
“我说你在谈生意。”
“下次就直说，我不想见她。”顾堇很是直白道。
顾氏最近跟秦氏走得近，原以为秦瑶跟顾堇修好了一点关系，丁助理没想到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顾堇约了白景道酒吧喝酒，进去时，包间里都是女生。
清一色的大学生，看着顾堇，害羞又好奇。
毕竟来酒吧的男人，很少有姿色比得上顾堇的，再加上那股矜贵和散漫之气，让人心生靠近。
“这是做什么？”顾堇皱眉。
“你不是快跟秦家联姻了，结婚之前好好玩。”人是酒吧经理送进来的，白景还没来得及赶出去，顾堇就来了，他们之间互相损是常事。
“谁跟你说我要和秦家联姻？”
“哦，对，你前几天还跟宋岁欢闹绯闻，现在还传的到处都是呢。”白景喝了一口酒，笑嘻嘻道，“不错啊，论左拥右抱，还得是你。”
“滚。”顾堇面色不善，谁愿意一直被当做跳板，秦家也是，宋家也是。
可是，宋岁欢刚刚那模样，他明明是没多少讨厌的。
倒是想起秦瑶，顾堇上台看见她在后台时，吃了一惊，事后又哭哭啼啼的求，说自己错了。
宋岁欢算计，从来都是在明面上的，她也没心思去害人。
好像本质上不一样。
门突然被打开，秦瑶闯了进来，她看见里面的女生，一生气把酒泼到她们身上，“哪里来的，都给我出去。”
几个女生躲不及，被泼了一身，都出去了。
秦瑶顺了一下气，才坐下，可顾堇的神色不冷不热的，完全把她当空气。
“堇哥哥，我错了。”秦瑶滚来滚去，就这一句话。
顾堇感觉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他也没了说教的心思，有的人根本上已经坏透了，说什么都是无益。
“要说什么，说完赶紧回去。”
“我……我当时只是去后台看看……”秦瑶赌顾堇依旧会包庇她，反正之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说就这个就没必要了，回去吧。”顾堇至今都还记得宋岁欢当时的无助和颤抖。
秦瑶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泪，“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因为是她，所以都变了！”
“我替你擦了几次屁股了？”顾堇咚的放下酒杯，语气沉的不能再沉。
“可是我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秦瑶说的悲怆，“我们在精神病院，你都忘记了吗？”
顾堇最讨厌别人胁迫，他笑着看秦瑶，模样有些骇人，“既然你想算，就一次算清楚，以后都不用再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