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咳了下，“暂时还不知道。”
他没说的是，温明霁在这边整个人透着一股奇异的冷静，他却感觉像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他暗示道，“说来也不巧，明天就是他的生日。”
云水惊讶，“明天吗？嗯嗯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完电话，他开始清东西，经纪人贴心地给他发来地址。
两人都知道温明霁不想云水过去，默契地没多说什么。
主要是那边拍摄环境很差，为了沉浸，演员也都是住在那里，确实辛苦。
但生日这种人生大事怎么能就这么过呢？
云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把换洗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余光里瞥见衣柜里那片小布料，他脸蛋热了热，还是将它一起放进了行李箱里。
刚放进去，手机铃声响起，他过去看一眼，竟然是温明霁，还是视频。
云水立马把箱子关上，推进衣柜里，又跑去浴室里照了下镜子。
没发现什么问题后，这才接通视频。
他朝着镜头对面挥挥手，甜甜地喊了声，“明霁哥。”
温明霁只露出半张脸，他眼神沉沉，似乎还没从戏里脱离出来。
这几天打电话都这样，云水已经习惯了。
温明霁视线在云水脸上转悠一圈后，看向他身后的玻璃门，眼睛一眯，问，“你在哪里？”
云水这才发现他还站在浴室里，只好呵呵一笑说，“我待会要洗澡。”
温明霁静了一秒，“洗吧。”
云水愣住。
“别关摄像头。”
云水脸瞬间红了。
“你……”
“水水，我好想你，想好好看看你。”
云水看着他逐渐变得温柔的眼神，咬了咬唇，还是听话地做了。
他也好想温明霁啊。
“放好水了吗？”
“放好了。”
“那先躺进去，感受水温。”
云水稀里糊涂地照做，对面的声音似乎都暗哑下来。
“乖水水，把视频对着自己，现在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我让你动你才动，好不好？”
就着水声，云水嗯了一声。
随后就听到对面说，“把腿抬起来……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