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过了一会儿，沈鹿鸣才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又为什么相信韩檀？”
沈鹿鸣沉默。不是他相信韩檀，而是韩檀确确实实那么做了。
和自己做了交易。
而他根本没听过沈叙的名字，凭他几句话难道就要自己打破认知吗？
“您还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吧。”
“沈叙在回国的时候，给我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时间和沈氏破产的时间对得上。”
“但回国之后，他却消失了。是韩檀动的手脚。韩檀发现了沈叙的存在。如果让沈叙和你见面，那他还怎么带走你？”
“你是说，是韩檀把沈叙……”沈鹿鸣不敢相信。
“这件事情，只有你能调查清楚。”
沈鹿鸣回到餐厅，电话响了。
“韩先生。”
“吃完没有？”
“嗯，马上打算走了。”
“我来接你。”
沈鹿鸣本来想拒绝的，但电话已经挂了。
韩檀的语气听起来没有生气。管家应该都给他说了在聚餐。
买完单后，大家一起往外面走。
沈鹿鸣要等一会儿，有同学过来问他，家在哪里，可以拼车。
“不用了，有人来接。”
说完，他隐隐有些担心。
韩檀的迈巴赫很快就来了。停在路边。
沈鹿鸣抓着手机，慢慢走了过去。同学们都投去了目光。
豪车在白天都很显眼。晚上车不多，人也不多，更是吸引人的目光。
沈鹿鸣硬着头皮过去打开了车门。
虽然只喝了两杯，但身上的酒味还是掩盖不住。
车子发动。
“喝酒了？”韩檀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对不起。”沈鹿鸣声音弱弱的。
本来他出来聚餐还喝酒，都在想回去之后怎么和韩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