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从来没见顾堇这样过，好像真的划分清楚两人的关系。
其实她也清楚，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腔热情而已。
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
“真的算得清楚吗？”秦瑶带着浓浓的哭腔，“你那么爱宋岁欢，她看你一眼了吗？没有吧，她心里只有霍其，霍其多好，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
顾堇眯着眸子，好看的眼眸中都是冷冽，白景赶紧叫人把秦瑶拉了出去。
别人不知道，秦瑶还能不知道吗，霍其就是顾堇的禁忌。
提谁不好，非得提那个人。
“小女孩胡闹，别往心里去。”
“你以后再带她，就别找我了。”顾堇冷冷道。
白景咂摸一下，这是彻底闹掰了呗，秦瑶是做了什么犯了顾堇的大忌，从刚刚的话语来看，跟宋岁欢脱不了关系。
“宋氏最近行情好啊，打着你的旗号到处谈生意呢。”这能忍？
“她靠本事谈的生意，有什么问题？”顾堇反问回去。
“没有问题。”白景推了一杯酒过去，“看来我也得紧跟时尚，和宋氏打好关系才是。”
顾堇一直没搭话，如一个大钟端坐在沙发上，等局散了，回了公寓。
……
第二天，宋岁欢到车库，发现车窗上被泼满了狗血。
“啊……”陶芝芝没见过这种场面，叫出声。
一张车都毁了，宋岁欢让人调了监控，泼狗血的人是当地的一群小混混，行事很高调。
“岁姐，现在都这么恐怖的吗？”
“别怕。”宋岁欢思考一下报警。
那群小混混被带到警局询问，得出的原因宋岁欢有一次不搭理他们，蓄意报复。
从警局出来，宋岁欢一直等在门口，小混混们被问完出来时，得意的朝她吹口哨。
宋岁欢上前，“谈谈？”
小混混的老大站出来，“你想谈什么？要打架我们奉陪。”
“不打架，说出是谁派你们来的？”宋岁欢道。
刚刚他们说的话，她一句都不信，秦颂就是混黑道的，没有人指使，他们哪敢做这些。
小混混自然不说，宋岁欢开了双倍的价钱，“这么多钱，谁说就给谁了，我数到三，没有第二次机会。”
“三……”
“是一个姓秦的女人，给我们三万块。”其中一个人站出来。
宋岁欢说话算话，把一张额度六万块的卡递上去。
车子被送去洗了，顾堇那辆几百万的车被泼了狗血实在晦气，这件事没几天就在公司传开了。
“应该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吧，不然谁会那么无聊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她是宋家那边的人，真是没看出来。”
“宋氏？那她在顾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