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去上学。”
“是想出门吧。”
沈鹿鸣心里一紧，额头开始冒汗。
“我今天没事，在家里陪你。”他指了指桌上给他准备的早餐，“坐下吃饭。”
沈鹿鸣闻到味道有点犯恶心。
“厨娘，给我一杯橙汁。”他说。
他默默过去坐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韩檀态度的原因，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喝了半杯橙汁后，沈鹿鸣说：“早上休息，下午可以去学校吗？”
“今天休息。”
“那明天呢？”
“明天也休息。”
沈鹿鸣手抖，说：“韩先生，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不这样了吗？”
韩檀吃完后，拿起手机看时间。
“学习没有你的身体重要。”
只听“哐”的一声，沈鹿鸣手中的杯子没拿稳，摔到了地上。
溅开的橙汁快速蔓延，把拖鞋染了。腿上也是。
这动静把沈鹿鸣吓的一抖。
韩檀一双眸子凝视着他，变得寒冷，无情。
仿佛那碎掉的不是一个杯子，而是他的珍宝。
沈鹿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和吴声见面
清晨打碎杯子的声音在饭厅格外的响亮，像是某种挑衅。
沈鹿鸣像一个孩子道歉后，起身去拿了拖把来。
反正已经迟到了，上午不能去上课了。他小声的拉开了椅子，要把地上的污迹处理干净。
沈鹿鸣在韩家，是不用干家务的。之前因为管家没劝住，韩檀还生气。
沈鹿鸣的打碎杯子，和去拿拖把打扫，都是赤裸裸的挑衅。
只是沈鹿鸣自己发觉不了，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意外和自己该做的补救。
韩檀的眼神终于从他的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