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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兄，别来无恙。”易科飝笑道。
莫言整了整衣襟：“易兄好手段。”
“过奖。要不是莫兄给机会，我也不能设这个局。”
“什么意思？”
“你说呢？”易科飝说，“你故意在城里晃荡，不就是等我来找你？”
莫言沉默片刻，突然大笑：“原来你早看出来了。”
“你想借我的手对付白灵和老道。”易科飝说，“可惜我不吃这套。”
“那你想怎样？”
“交出令牌。”
莫言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令牌是我的保命符，怎么可能轻易给你？”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易科飝打了个手势。
黑煞和铁手同时出手。一个使黑气缠绕，一个用机械臂攻击。
莫言左躲右闪，渐渐落入下风。
“你们三个一起上，未免太欺负人。”莫言一边躲闪一边说。
“彼此彼此。”易科飝说，“你不也想借刀杀人？”
莫言突然停下脚步，掏出一个玉瓶：“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化尸水。”莫言晃了晃玉瓶，“沾上一滴就会化成血水。
要不要试试？”
黑煞和铁手都停下手，退后几步。易科飝却笑了：“莫兄，你觉得我会信？”
“为什么不信？”
“因为你早就中毒了。”
莫言脸色一变：“什么时候？”
“在醉仙楼。”易科飝说，“你喝的最后一杯茶。”
莫言摸了摸胸口：“难怪我觉得气血不畅。”
“老道的独门毒药，连白灵都解不了。”易科飝说，“现在，你还要试试化尸水吗？”
莫言沉默片刻，把玉瓶收起来：“你赢了。令牌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令牌扔过去。易科飝接住一看，冷笑道：“假的？”
“真令牌在我的秘密据点。”莫言说，“你要是肯解毒，我就带你去取。”
“你觉得我会信？”
“你没得选择。”莫言说，“毒发之前，我死了你也拿不到令牌。”
易科飝想了想：“带路吧。”
“等等。”莫言说，“我要你发誓，拿到令牌就给我解药。”
“我用葫芦起誓。”易科飝举起葫芦，“如违此誓，葫芦粉碎。”
莫言这才点点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