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懿:嗯??
差点被绕进去。
“我有个问题。”乔昭懿认真请教:“现在请辞不行吗?”
她撑在岑聿身上,眨眨眼:“夫君,我可以养你的。”
经过在岑家一年的“辛苦”经营,养她夫君,绰绰有余。
岑聿挺好养的。
过过“苦日子”也没什么问题。
岑聿:“……我很感动。”
可是,核心问题,并不在这。
岑聿缓声:“如果,宫中有人,是太平会的呢。”
自他在凉州回来的那刻,就被蒙蒙雾气所掩罩,将他领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宫中?
“哪个宫中,尚公公啊——”
权宦干政夺权的案例,自古就有,最严重的时候,连皇上都管不住他们。
可伺候在陛下身边的尚公公,看着挺和善幽默的。
所有想法齐齐断住。
乔昭懿忽然意会到岑聿话中的未尽之意,万一他指代的不是权宦,而是那……两位呢?
瞬间,窒息感扑面而来。
乔昭懿大脑恍惚了下。
真的假的?
她试图从岑聿的
眼里分辨出一丝他在和自己开玩笑的意思,但很显然,没有。
乔昭懿懵了:“地位都到那种地步了,为什么还要和太平会搅和到一起?”
那可是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的人物,代表着巅峰皇权。
岑聿:“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乔昭懿脑子转动得并不慢,刹那间,就生出无数盘旋萦绕的念头,进行排列组合。
不管是皇后还是陛下,她都见过,绝非等闲人物,手腕一流。
她不相信这种人物,会在掌权后,依旧受判党要挟。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未继承大统前,和太平会有关联,而在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肆肃清余孽,避免自己被发现。
乔昭懿:“…………”
这岂不是完蛋了。
要是和太平会有勾连还好说。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位怕是要铁了心抹去一切自己和判党有关的联系!
岑聿先前被派出去三年,查的全是太平会的案子。
她要是那人,第一个除的就是岑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