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登时噤若寒蝉,抖如筛糠。
上来就玩这么大?
这是什么意思,大邺律法什么时候如此严苛的,他犯的事,在以往,根本不算什么事,最多被划到治人没治好,怎么就被下诏狱了。
飘散的思绪还没归拢,隔壁一顿啷当的锁链相撞声,声音再无。
紧接着,声音传到他这。
抬头一瞧。
()缉查卫正向他这处走来,各个身材高大,手持刀剑,衣袖都带着剽悍的味道。
他:“…………()”
他傻了。
这不是明显地要审问他吗?
≈hellip;≈hellip;
不远处。
乔昭懿换了身衣服,和岑聿邓仪还有闫二一同蹲坐在另间牢房。
二人还挺有闲情逸致,拿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乔昭懿带来的饭。
乔昭懿没动筷。
他会承认吗??()_[(()”
“会。”闫二看了眼岑聿方向,应答之声言简意赅。
岑聿先前说能,就一定能。
岑聿看人最准。
“我错了,我承认,我全都招,别打我。”隔壁哭声传来。
乔昭懿震惊。
原来这就是缉查院的审人手段。
学到了。
吃饭的岑聿:“……”
虽然不知道她学到了什么。
但想来,不是他最想告诉乔昭懿的那点。
……
那人边哭边狡辩,最开始还想着避重就轻,被隔着书册子打了一拳后,“…………”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错了。
他擦了擦疼出来的口水,恢复原先仪态,气若游丝地承认错误。
没想到来人还问:“那别的事呢?”
那人:?
抄家啊?
怎么问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