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本色便是棕的,烧后才成白,乔昭懿没等燃完,当头一泼,二色相混,撒在地面,异常明显。
问题就出现在催情香上——
这香异常厉害,他不过是闻了乔昭懿身上沾染的一点,就不省人事。
想也知道,寻常人用了不会好到哪去,少不得要有个心热情动的反应。
岑聿看着地面的催情香,再看太子和高叙脸上的表情,二次沉默。
一个恨意滔天,一个满足异常。
他:“…………?”
所以他和乔昭懿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到底在这做了什么???
……然后还做到双双晕过去?
岑聿盯着太子的脸看,盯了多久,太子的眼睫就颤了多久。
直到最后,太子再也装不下去,缓缓睁眼,朝岑聿露出个非常不好意思的笑,“我保证,什么也不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高叙帕子上的蒙汗药没剩多少,他不是完全失去
()意识,岑聿抱着乔昭懿从里间走出,他就被吵醒,但没敢动弹。
想也知道,那事后,定然羞赧。
岑聿性子又一贯简淡,被他听见墙角,日后若是羞恼该怎么办,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装晕最好,没想到被人识破。
太子装作刚醒的样子,从地面上爬起,都没敢向乔昭懿的方向瞧,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他好歹也是太子,懂得礼义廉耻。
他还拍拍岑聿肩膀,压低声音说:“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其实说到底,这事还是因他而起的,上次和丰楼一别,他很是钻研了下高叙对乔昭懿的执念到底何来。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在春晖殿为求娶乔氏女的一跪。
高叙因为没能坐上储君之位,对他心有怨恨,他没要来的东西,对方若是要来了,岂不是对他的狠狠打脸。
当然这话他不敢对岑聿说。
岑聿沉默半晌:“……你觉得我还能怎么解决?”
他和乔昭懿都温存过了,该怎么做不是很显然吗?
他必须娶。
岑家不愿意也要娶。
乔家同样,不愿意也要愿意。
就是强娶,他也要把乔昭懿娶过来。
不然高叙把消息放出,乔昭懿连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
更不用提岑乔两家的官声会毁到何种地步。
太子听出他话语里的意思,揽住岑聿肩膀,喟叹:“你放心,出去后,我定然守口如瓶。”
岑聿:“……”
太子又拍拍他肩膀,表情真挚:“成亲时候记得找人知会我一声,我送你们份大礼。”
岑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