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根本不在意姜天抬手间灭了他的虚无牢笼。
笑声穿透天地，回到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让众人感到心惊胆战。
“大长老……大长老不会是……疯了吧？”
一个妙音谷的女弟子低声和旁边的同门交谈。
同门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呵斥道：“噤声，别乱说，小心大长老听到，你小命不保！”
“难道……是方才娘不是姜道友的对手，所以受了刺激……”
看着大笑的母亲，炎绮罗心中涌现出一个念头。
可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她快速否定了。
她自幼在母亲身边长大，知道琼华仙子绝对不是一个会因为一时挫败而发疯的人。
相反，琼华仙子道心坚定，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会一做到底，就算是错了，也不会承认。
这也是她能成为妙音谷大长老的主要原因。
“姜道友，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左思右想，没有结果之后，炎绮罗很快向姜天求助。
众人都是一愣，他们也纷纷看向姜天。
姜天虽然是他们的对手，但心思之敏锐，远超众人。
所谓最了解敌人的，往往是他的对手。
所以，姜天或许真的知道，琼华仙子大笑的原因。
“大长老如此狂笑，怕是还有什么后手。”
姜天目光淡定，缓缓开口。
闻听此言，琼华仙子的笑声戛然而止。
“不愧是绝世天骄，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本长老的心思。”
她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姜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众人闻言，心头都是一震。
果然，琼华仙子还有后手。
“不愧是妙音谷的大长老，压箱底的手段倒是不少。”
姜天微微颔首，眼中同样闪烁着兴奋地光芒，倒：“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出来吧。”
“小子，不得不承认，你能破解我的虚无牢笼，确实手段不俗。”
琼华仙子一脸淡然地看着姜天，道：“但那也只是第一层而已，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如今的你，依旧处于虚无牢笼之中吗？”
此言一出，炎绮罗心头顿时一震：“这怎么可能？方才姜道友明明已经将虚无牢笼破解了啊！”
留在妙音谷演武场之上的数百名弟子也面面相觑，不知道琼华仙子此话何意。
甚至不少人已经开始议论，琼华仙子是不是真的疯了。
“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虚无牢笼难道真的还有第二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