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市中心医院。
沈时琛赶到的时候季宴锦的家人正坐在外面抱着哭泣,见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过来了,都面露警惕。
季宴锦的朋友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沈时琛,语气都有些哽咽,“沈总,我把宴锦从那群人手里救出来的时候,他只剩下一口气了,现在人还昏迷不醒,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有你能救他了,谁知道祁隽还会不会报复了呢。”
沈时琛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前一天他还跟他打过电话,现在人就已经躺在这里生死不明。
“你凭什么说是祁隽干的?”
沈时琛冷声开口。
“除了他还能是谁!宴锦之前就告诉我说他要拯救你,祁隽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他动作太大了被祁隽发现了,这才。。。。。。。那个疯子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季宴锦的朋友一脸怒气,字字句句都是对祁隽的控诉。
可沈时琛不想没有证据就怀疑一个人,正想说点什么,便看到医院角落里,一个粗犷的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时琛愣了一下,想都别想便追了过去。
那人他认识。
之前当祁隽助理的时候,沈时琛在老宅里见过那个男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大疤。
可沈时琛毕竟比不过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他追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沈时琛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了祁隽的电话。
电话仅仅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祁隽惊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阿琛?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季宴锦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祁隽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漫长的沉默。
“我在医院看到了你身边的阿力,他为什么会现在在这里?祁隽你只有说实话的机会。”
沈时琛的声音冰凉,语气已然带着几分怒火。
“。。。。。。”
祁隽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是我干的。”
“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通电话?”
沈时琛很不理解祁隽这样做的目的,季宴锦的话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何必再赶尽杀绝呢。
“他教唆你离开我,难道不该死吗?况且我早就该弄死他了,竟然还被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