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嘿!你老?公在最前面那辆车!”
风声轰鸣太大,黎初漾听得?不清楚,但猜到车队和萧阈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他一定在前面。
加速,再加速。
想见他。
法拉利车标。
看到了!
她弯唇,侧身压车,从车流间隙穿到驾驶左边。
萧阈对外界不感兴趣,注视前方,正思考结束后?带黎初漾去?哪儿吃宵夜。侧边摩托车并驾驱驰,余光只看到车头,有点眼熟,他瞟了眼,又看向前方。
高阳说:“诶,我刚刚从后?视镜看到是位女骑,她好像想超咱们?。”
“哦。”萧阈给?脚油门,轻蔑一笑,心高气傲地说:“不知死活。”
“傻逼。”黎初漾骂了句,自己的车认不出来。
一路狂飙,摩托穷追不舍,过?弯,进入直行?道,车窗被叩响。萧阈不耐按开车窗,伸手比中指,然而被碰了下,他迅速缩回手,往外套衣摆擦,冷脸偏头,脱口而出:“傻逼?”
锐气冲天到偃旗息鼓只需毫秒之间,瞳孔放大,他看着黎初漾竖起的中指,赶紧踩了脚刹车。
“怎么了?”高阳顺着萧阈的话问:“那傻逼还要别咱们?的车?”
萧阈一颗心挂到了黎初漾身上,“滚蛋,你才傻逼。”
高阳:“……”
车队减速,耸然林立的暗灰树影与风驰电掣的车影接驳。
萧阈虚握方向盘,抬肘撑窗框,笑吟吟地欣赏黎初漾骑车的动态,视线从头、腰、屁股扫到腿,来回几?遍,像把她的衣服从外到里剥干净。
他骚里骚气地“Rrrr”弹了下舌,吊儿郎当地开口,“Coolgirl,ihavecrushonyou。”
萧阈的变脸速度惊到高阳,他不可?置信,痛心疾首地说:“哥!你怎么能趁黎姐不在调戏别的女人!简直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那就是你黎姐。”
进入山洞,摩擦托车先进,跑车紧跟其后?,萧阈拨动双闪,“哥调戏自己的妞天经地义。”
她回以双闪,他笑了,眼皮软塌着像含了一汪春水,心情愉悦地跟节奏敲方向盘。
后?座挺翘的屁股吸引萧阈的眸光,想到什么,瞥向镜子,“高阳,你问问薛之宁她们?什么时候到。”
“好。”高阳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