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过了几分钟，施翮慢悠悠拿上了书，朝外走去。
没走几步，手机又响了，还是曲凌霄，语气有些暴躁：“我不是叫你给我送书过来吗？人呢？！”
施翮心知肚明，曲凌霄从来不会认真上课，有没有课本对他来说无所谓，老师也不敢管。
所以叫她去送书，显然纯粹是为了折磨她。
在电话里，她还听见了来自其他人的嘈杂的笑声。
楼梯口，施翮语气真诚：“凌霄，你很急吗？”
“你说呢？”那头一字一顿：“我现在就要！”
施翮停住了脚步：“那，我烧给你？”
“这样最快了。”
在那头因为震惊而沉默时，施翮挂了电话。
曲凌霄周围的人并不知道，还在起哄：“曲少，怎么样，你那个小跟班是不是吓得不行？”
曲凌霄没有说话。
不仅是因为她的话，还因为她第一次主动挂他电话。
施翮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果然看见那里聚集了一帮勾肩搭背的人。
她将书随手交给曲凌霄，旁边立刻响起了嘘声。
“喂！施翮，你交给曲少的是什么啊，是情书吗？”
“你这么爱他，肯定经常给曲少写情书吧？”
一群男生起哄得越发大声，说得也逐渐过分起来。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摸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封，传递后大喊：“真的是情书，这就是施翮刚才写给曲少的情书！”
瞬间，楼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里。
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直接讽笑。这样的热闹他们看过很多次。
拿着信的人得意洋洋，打算拆开来念。
小说里，女主白着脸红着眼圈忍受奚落，最后还是被钟毓秀拉走的。
但施翮看着那封莫须有的信，不慌不忙说：“不是情书。”
几人知道她根本说不清，依旧大笑：“上面可有你的名字！不是情书那是什么？”
“是要烧给曲少的悼文。”
“……？”
“书我舍不得烧，就烧这个吧。”
曲凌霄以及周围几人的笑容缓缓僵住。
她抬起头，热心说：“我文笔可好了，要不要给你们一人烧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