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心处，一团黑色起源之气出现在之中央。
这应该就是他的命脉之处。
张凡打手一抓。
起源之气变成一尊与张凡大小相同的人。
与张凡对轰。
神魔后退半步，震惊：“你是羽的追随者，怎么可能如此强大，莫非羽将力量分给你？”
张凡冷笑：“废话太多了，现在羽是我老婆，你敢打我老婆的注意，给我死。”
神魔：“老婆是什么东西？”
张凡：·····
好吧，与这些未开化的神魔，毫无交流可言。
·····
羽看着张凡争斗。
老婆？
羽嘴角一笑，随后又摇摇头。
我已经是天道了，还会为这两个字眼发笑？
已经超脱万物，怎么还会在乎这些俗世。
····
张凡奋力一拳。
起源之气立刻四分五裂，意念被张凡泯灭。
张凡大手一抓。
将起源之气抓在手上，吞入造化印记当中。
又是几万道起源之气。
羽：“张凡，你的力量有怎强了，周围有十万神魔，足够你吞噬，力量成长为羽的存在。”
张凡倒吸一口凉气。
十万神魔。
这得杀到神魔时候。
天道之外，是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一切的种种都是没有的存在。
时间、空间是天道创造出来的产物。
张凡击杀这些神魔，对于天道里面的人来说，或许过了一年、十年、甚至是百年····
张凡道：“我知道了，那么杀戮开始吧！”
张凡继续围着天道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