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问道：“我能否带走我的女人和朋友？”
小九摇头；“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我的子女，只有证道混元才能脱离。”
张凡沉默不语。
张凡证道混元之后，终于见到了天道。
传说中的羽。
张凡点头：“好，我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让他们证道混元。”
“你不去起源之地？”
“等等吧！我不急。”
羽点头：“好吧，以后有时间，上来谈论下一次大劫，下一次大劫我需要你，还需要从我这里诞生的混元。”
“他们去了起源之地，未必会回来。”
羽沉默不语。
张凡说的不错，证道混元的时候，已经感知到了起源之地，那里是最终战场。
但是张凡一旦进入里面，只有等待起源之地爆炸，才能回归。
有进无出。
张凡可不想留下她们在仙界。
羽有任何力量，能够抹除里面的人。
甚至连印记都能抹除。
张凡瞭望四周，在仙界之外，有无数的混沌之气，正在蠢蠢欲动，打算闯入仙界，被混元之心阻止。
在遥远的时空，还有比混沌金仙更加厉害的存在。
那些都是虚空神魔。
一双双邪恶的眼神，看着羽、看着张凡。
羽道：“你也看到了吧，混沌之气就是神魔衍生出来的气息，那些神魔力量强大，甚至有堪比混元金仙的存在。”
张凡点头。
“我知道。”
“我不能出手，我一旦出手，天崩地裂，四界都要灰飞烟灭，所有就靠你们抵挡，很多混元金仙都承受不住**，前往起源之地，增强实力。”
“你想让我出手，开辟仙界，让你的荣光照耀在其他地方？”
羽点头。
“是的，曾经有一名叫鸿蒙仙人的人，陪了我十万年，最终还是去了起源之地。”
张凡沉默不语。
陪了你十万年？
难道就没有一儿半女？
羽一笑：“证道混元可男可女，我是根据你的喜好变化而来，在你心中你希望天道是个女的，还是一名漂亮的女人。”
天道妩媚动人，皮肉白皙，容貌精致。
张凡尴尬一笑。
“在你之前，鸿蒙仙人的心中，希望我是男的，所以我是以男儿身与鸿蒙仙人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