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姐只认钱,不认这些虚的,解开屏也没法子,还差点被姐玷污了清白。
这件事早已被记在卷宗里了,此间镇妖司诸人也早就对解开屏的旧事了如指掌,此刻闻言,自然也想起了这段故事。
丁千云见大家伙爱听,他就多说,“那暗门子说嫖客瞧着脏兮兮的,人却文雅的很,张口闭口都是佛经。”
“如何断定就是孔雀?”有人问。
“暗门子说有些和尚虽然也会趁夜摸来过夜,但无不是色中饿鬼,急色的很。但那人根本不好色,只是讲经。”丁千云道。
“讲什么经?”林宴问。
“不知道。”丁千云微微摇头,“那暗门子不记得了,她听了几句就犯瞌睡,干脆躺下来,打算任人施为,却没想一觉睡醒天就大亮了。”
“孔雀这次没劝那暗门子广接宾客?”有人笑着问。
丁千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孔雀为何这般做。”
“这几日雪大,平安府城内城外百姓都过的艰难。城外陋巷中的暗门子,怕是要日夜接客才能饱餐一日,孔雀是想让人家歇息一晚。”孟渊道。
“是这样么?”王二看向丁千云。
丁千云沉默片刻,点点头,道:“前日一个饼子一觉,这两天就不好说了。城外那些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衣裳都穿不暖,却还想着这些,可见无知愚昧!”
“正因如此,才有了儒释道。”王二叹了口气,“教化,入空,求清净。却都不可得。”
“丁重楼,你去擒拿孔雀,最好抓活的!”王二下了令,“至于人手,这次带来的人任你调遣。兰若寺与孔雀也有仇怨,你也可以去寻三院首座,让他们也出些人,最好是修佛之人。”
丁重楼显然早就想过了,他低声道:“觉生怎么样?他五品境界,与孔雀相仿,所修之法相又相类,必然能有克制之功。”
那觉生和尚惊才绝艳,本就极有声名,又跟九劫大师论“舍”,虽被辩倒,名声却更大了。
当然,兰若寺中与青光子勾连之人就有觉生和尚。但是觉生和尚已被高人种念施法,即便他行事中带了些几分青光子真传的癫狂,但早已忘了此事,还将青光子认为佛门败类。
孟渊知道这件事,王二也知道,丁重楼应该也知道。
如今丁重楼请觉生和尚去帮忙追索解开屏,指不定还想再做点什么。
果然,王二闻听此言,看向丁重楼,然后点了点头,“还要什么人?”
“孟飞元亦是非常之人,正该出力。”丁重楼道。
“别想!”孟渊还没出声,林宴立即站了出来,大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师弟有了梁子,把他带出去就没打算带回来!”
丁重楼冷笑几声,却不说话。
“小孟就算了。”箫滔滔是认识孟渊最早的,也算是老下属了,“他最近跟贵人勾上了,不好做这种事。”
王二闻言,先看箫滔滔,又皱眉看孟渊。
孟渊坚定摇头,以示清白。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孟飞元确实不能离开。”王二笑了笑,看向丁重楼,解释道:“高僧之比虽还未分成高下,但却不妨碍小辈们比斗。武斗在前,文斗在后,觉生能跟你先去几日,孟飞元却不能走远。”
在无生罗汉来之前,就说过会有文斗和武斗,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终于要开始了。
“如何比?”箫滔滔来了兴趣。
“大比十场,看两方胜负多寡。”王二负手身后,笑着道:“道门三家各出一人,青崖书院出一人,兰若寺是地主,出三人,平安府其余佛寺出两人,我镇妖司出一人。”
诸人闻言,思及方才王二要留孟渊的话,便知是孟渊出战。
“人虽多,但以武人身份出战,只你一人。”王二看向孟渊,道:“本来是要把你排到第一位的,我力排众议,让你最后登场。”
“不知何时大比?”孟渊问。
“明天第一场,第三天就到你了。”王二道。
那时间就够!孟渊立即拱手,道:“敢不从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