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收起手机，抬脚进了卧室。
简宄看到他连忙眨眼示意。
楚黎川装作没看见，上前揉着他的头发，声音微冷：“楚黎舟，松手。”
“哎呀！”
简宄很轻打了下他的手，被楚黎川捉住手臂，堂而皇之把玩着他的指尖。
楚黎舟抽抽搭搭抬起头。
擦着眼睛，想起了昨天楚黎川说的话。
“我借你老婆抱一会儿还不行吗？我都这么伤心了，唔唔嗝……”
“不行。”楚黎川从床头柜拿到抽纸，扔到他面前，“男子汉大丈夫，把鼻涕擦干净，我有事跟你商量。”
楚黎舟委屈地撇着嘴，可还是把眼泪鼻涕擦得干干净净。
楚黎川看着他问：“想跟我生活还是想在这里？”
楚黎舟眼睛眨巴眨巴，又揉了揉泪湿的眼睛。
温容平时大多忙于维护跟上流圈子贵妃之间的关系，对楚黎舟的关心少之又少。
比起母子亲情，远没有和老爷子的感情深。
楚黎舟仔细思考着：“一和爷爷，二四六七和嫂子睡，可以吗？”
楚黎川：“……”
看着楚黎舟鼻子吹泡泡的样子，楚黎川扔下一句“想得美”，拽着简宄走了。
“楚黎川，谢谢你。”
简宄跟上他的步伐，双手抱住楚黎川的手臂，眸眼发亮。
楚黎川冷傲地瞪了他一眼。
“不叫楚先生了？”
简宄脸颊微热：“当初是你跟温容说，要跟其他人一样，都叫你先生。”
楚黎川回忆了好半晌，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到一点蛛丝马迹。
“你跟她不一样，她是二妻，没进楚家族谱。”
简宄瞪大眼睛，无辜看着楚黎川。
“我以为我是其他人那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