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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安全点。”谢弗轻轻摸他的头发,“我们要在这待几天,等待母舰接我们回家。”

这说法好接受多了,格云瑟的眼睛动了动,态度稍微缓和,分给他一点地方:“我得到勋章了吗?”

“当然。”谢弗说,“阁下,您的勋章多到数不清。”

这话还算好听。

格云瑟扬了扬下颌,勉强允许谢弗抱他:“你的发音很差,海因里希的‘希’不是你那么念的。”

讲实话这语气在目空一切的“帝国长剑”这真的不算很刻薄。

但瓦格纳上尉的神情像是要没骨气地哭鼻子了。

海因里希少将身陷囹圄,还需要人家营救,只好纡尊降贵、勉强妥协:“行了,行了,暂时允许你叫我格云瑟……说真的,你这种脾气是怎么混进的帝国舰队?”

谢弗把他抱出笼子,动作谨慎,力道轻柔,格云瑟阁下执意要去浴室,哪怕什么也不记得了,这种贵族脾气依然长在紫罗兰的花梗里。

“浴盐,香熏。”格云瑟蹙着眉,嫌弃安全点的简陋,“连水果也没有吗?”

“有。”谢弗柔声回答,“有橙子,很新鲜,我这就去切。”

他小心扶稳格云瑟,用最快的速度剥好了几个橙子,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放在托盘里匆匆赶回,打开浴室的门,在看清里面情形时瞳孔收缩。

格云瑟在低头摆弄手上的锁铐。

披散银发的单薄身影像是不知道疼,坐在水里,自顾自剥开皮肉研究腕骨,没有血,他本该在冰河舰上死亡,那次的血已经流尽,支撑这具躯壳和血色荆棘纠缠的只是一株象征帝国的紫罗兰。

现在紫罗兰枯萎、凋敝、死亡。

落下的是早已死透的花瓣,呈现出某种毫无生命力的灰白。

“瓦格纳。”格云瑟抬头,紫色的眼瞳纯净,把左手腕交给他看,“取不下来。”

谢弗几乎是扑过去,他很难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它们是摔还是跪在地上,发着抖修复残破不堪的左腕:“别这样,格云瑟,别这样……”

格云瑟伏在他肩上问:“为什么?”

谢弗闭上眼,他尝试强迫自己看那双眼睛,但他做不到,喉咙里的血腥气混着冰冷的紫罗兰香翻涌:“因为……”

“因为……你会疼。”谢弗低声说,“你会死,格云瑟。”

格云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正确的废话。”

“我当然会疼、会死。”

格云瑟说:“我也是肉体凡胎。”

谢弗身体里现在也像是生长出那种荆棘了。

他捧起格云瑟,徒劳灌注生命力和精神力,发现没什么用,就改为处理伤口和包扎,他的手剧烈发抖,最后还是格云瑟自己接过绷带,咬着打了个结。

“它们。”格云瑟看着锁链,“再也取不下来了吗?”

谢弗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格云瑟就懂了,点点头,靠回温热的水里,指使瓦格纳上尉喂自己那盘切好的橙子。

谢弗轻轻摩挲他的脸,捧着冰冷颓软的头颈,强行浇灌的生机只能维持极短时间,轻轻碰着嘴唇的橙子没被含住:“格云瑟?”

谢弗不安地动了动。

格云瑟飘落在他臂间,手臂被镣铐坠着摔进混有浴盐的热水,像被雨水打折的花枝。

谢弗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含着橙子低头哺喂给格云瑟,这是少有的格云瑟喜欢的水果,从城堡里开始,谢弗就学会了用晃来晃去的橙子逗病倒的格云瑟开心。

现在格云瑟不再理会他,泛着绀紫的霜白口唇闭合,谢弗尝试哄它们分开,并不成功,橙子酸甜清新的汁水顺着唇角淌落。

谢弗哑声说:“格云瑟。”

“乖乖格云瑟。”他说他们小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像小时候他哄高烧的格云瑟,“张嘴,听话,你要吃东西。”

格云瑟没有回应。

谢弗轻轻拨开浓密的银白睫毛,格云瑟在他掌下睁眼,瞳孔完全涣散。

一片空洞的、毫无反应的澄紫。

格云瑟不喜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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