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拿过两个马扎儿，一个递给了慕司宸。
慕司宸将马扎打开放好，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叠纸巾。
就在楚绵瞪着眼看的时候，他将纸巾铺开，铺在马扎上。
然后他手里还剩了一叠纸巾，递向楚绵问：“你要不要？”
“不用，”楚绵笑了，“我这衣服一把水就洗干净了，不像你的高定西装。”
“对了。”
慕司宸在铺满纸巾的马扎上坐下来，手里的纸巾擦着面前的不锈钢餐桌。
“还有沈钰，你不一起办了吗？我记得你说过的。”
“下次吧，”楚绵笑着，“下次我单独请他。”
慕司宸蹙了下剑眉，“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放。”
楚绵没忍住，低声笑了下，“那只羊刚失恋，我怕他会看上你！”
“呵，”慕司宸也笑了，“沈钰挺有意思的。”
“老实说沈钰不是个坏人。”
楚绵笑着，“我跟他婚姻存续一年多，他真的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
“你们当初。。。。。。”
慕司宸顿了一下，“我是说，你跟他结婚前，不知道他性取向有问题吗？”
“我跟他相亲认识的，”楚绵鼓了下腮帮子，“当时看他挺老实，也就答应了，哪知道事后会这样。”
“他就不应该跟你结婚！”慕司宸似乎有些气，“这不骗你吗？
“沈钰怕把他爸妈气死，所以才拉着我下水了，结果。。。。。。”
楚绵笑了起来，“哪想到跟我结婚后，他男朋友差点气死？每天要死要活的，所以我们就离婚了。”
慕司宸想问问孩子们的父亲问题。
想了想这是别人隐私，况且上次楚绵也说了，那人。。。。。。死了。
他也就没开口。
“你们几位啊？”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过来了。
“就我们两个，”楚绵赶忙说，“不等人。”
她觉得这么俗气的场合，自己理应挡在前面。
慕先生矜贵雅致，跟这场合不般配。
但慕司宸随后就抬头看着服务员，低沉好听的声音说：“你们的菜单拿来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