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音没说话，她托腮看着舞池中央躁动着的年轻人。
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久没有像他们这样开怀大笑过了。
“音音？”
姜琉音正坐着，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眼皮微微抬起，看向走来的熟人，没打算搭理他。
“音音，”沈宁霆就是这么没有眼力劲儿。
他比原先瘦了许多，精气神也不怎么好，黑色衬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都说钱养人，自从公司出事以后，集团业务直接被拦腰斩。
沈宁霆身上的贵气也紧随消失，眼神黯淡，说话时小心翼翼看着人。
“你别害怕，我就是见到你，想过来跟你说说话。”
“沈宁霆，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秦妤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从前她就不喜欢他。
觉得沈宁霆配不上自己的好姐妹，再加上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对哪个女人都千般万般好。
她更觉得沈宁霆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沈宁霆根本没有理会秦妤。
他直勾勾看着姜琉音，“你之前找我是想问你外公的事情，我当时没有跟你说完，现在还想听吗？”
“你到底知道什么？”姜琉音心中一紧。
秦妤抓住她，轻声说，“别相信他的话。”
“当时不告诉你，是不想你调查这件事情，但现在看来你都已经知道了，否则你不会跟傅淮瑾离婚。”
沈宁霆环顾四周，“这里有些吵，咱们换一个地方好吗？”
“不行！”庄域慢悠悠抬起手，拦在两人中间。
“就在这儿说，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姜琉音指了指楼上。
秦妤担心，“音音，我跟你一起去。”
“就在楼上。”
姜琉音猜想沈宁霆也不会做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姜琉音推开挨着楼梯的一间房，将灯打开后，就靠在门上。
“建议我抽支烟吗？”
姜琉音见他已经把烟拿出来了，“抽吧。”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