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接通电话就知道她打来干什么，“我刚去问了徐教授的主治医生，他说徐教授是被你小姑办理的出院手续，是转院，至于转去了哪家医院，我们也不清楚。”
“徐教授病房收拾过了吗？”
姜琉音总觉得徐教授不会就这么走了。
秦妤这会儿正好没事，起身走出看诊室，“我现在过去看看。”
“我马上到，你先过去看看。”
挂掉电话，姜琉音握了握手机，“牧池，开快些。”
秦父回头，“音音，这徐教授毕竟是傅家的女婿，他可不可靠？”
姜琉音点头，“刚才那个人跟我说，徐教授是为了小姑他们才交出了手上的数据。”
秦牧池沉着声，“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怎么敢的？”
“这里都是他的人，现在不是他敢不敢，是他能不能做出这些事情。”
姜琉音缓缓收拢双臂，她想要赌一把。
“音音。”秦父轻声说，“跟他合作也不无可能。”
“他要是能够做到答应我的事情，我不是不可以跟他合作，只是我想在这之前找到齐勇。”
秦牧驰把车子直接开进了医院的住院部。
刚刚停稳之后，姜琉音便跑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住院部。
秦妤在楼上等着，她在半个小时之前来到这间病房。
因为徐教授出院的时候着急，病房里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秦妤是赶在他们出院后就急忙进来了。
有护工阿姨要过来收拾，她提前把门给锁上了，这才给姜琉音争取了时间。
“快帮我找找徐教授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姜琉音把包丢在沙发上，走到床前，伸手掀开了枕头。
“没有，我都找过了。”
“抽屉呢？”
秦妤摇摇头，“也没有，我刚才把这间病房里里里外外都给看了一遍，没什么线索。”
“音音，人心复杂。”秦妤拍了拍姜琉音的肩膀。
她在他们来的路上，听姜琉音讲了事情经过。
姜琉音坐在床上，沉默了半晌。
“现在就差齐勇，如果能够找到齐勇，数据就集齐了。”
姜琉音从床上下来，“走吧。”
突然啪一声，手机从口袋里倒到了地上。
姜琉音弯腰去捡手机，不经意看见床下有一角字条。
她连忙趴在地上，伸手从床板下将字条取下来。
字条上写着一行字：「中南项目。」
“这是什么？”秦妤凑过去看着上面写的四个字。
姜琉音没说话，她觉得这个项目的名字有些熟悉。
她拿起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
“秦妤，你注意安全。”
“放心，季谦南给我安排了几个人。”
姜琉音拿到字条之后，就让秦牧池把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