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坐直，严肃道：“赖我，我没想到这一层，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还是谢谢谦总的糖。”
顾谦从办公室出来，员工纷纷将八卦的目光收回。
顾谦回到总裁办公室，林芸素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站在荣誉墙前看。
“妈，你怎么来了？”顾谦问。
林芸素回神，“过来看看。”
顾谦顺着目光看去，林芸素刚刚看的是青少年创业大奖的奖杯，他记得那个奖杯是顾堇十六岁时操刀的项目。
当时奖金虽然不多，但商业天才已经在业界展露头角。
这跟顾堇的天赋和顾家的培养都脱不开关系。
“阿堇要是还在公司就好了，公司的规模应该不止如此。”
林芸素没否认这句话，“都怪我，不说这个了，平城的项目怎么样了？”
“项目给岁欢调查，她做事，你知道的。”
林芸素默了默，“听说之前她跟宋家拉到投资了？”
“拉到三百多万，我当时也在场。”顾谦道。
“她倒是魄力，能力和胆识我也欣赏，就是驾驭男人的手段不行，顾堇一天天跟秦瑶混着算什么事。”林芸素头疼的说。
顾谦倒不以为意，“阿堇和岁欢的婚事本来就是阿堇强求在先，现在他这样做，岁欢也挺不容易的。”
同为女人，林芸素怎么能不明白宋岁欢的难。
她叹了一口气，“宋家那边你盯着些，不过也能适当放松，小单子就任由他们去了。”
“妈，这是什么用意啊？”顾谦不解。
林芸素也没解释，只说：“养虎为患，你怕不怕？”
……
上次打麻将的温母给她介绍了一个刚刚毕业回来的海归，目前在温氏做高管，说让她认识认识。
想必温母已经跟林芸素说过这件事了，宋岁欢便和对方约了地方，下班后她赴约。
对方跟她约在一家高档会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是海城公子哥常聚之地。
男人长相清秀，斯斯文文的，几杯酒下去，便跟宋岁欢熟络上。
“姐姐，你知道吗？现在的年轻人很喜欢你这款。”
宋岁欢抿了一口气，疑惑道：“哦？我是什么款？”
“高冷，御姐，不好掌控，可到了晚上又是很会的那种。”男人眼眸深了几分。
“是嘛。”宋岁欢仰头，一杯酒很快见了底。
年轻人可不代表所有人不是么。
有的人就是喜欢清纯可爱的。
聊到一半，宋岁欢去卫生间，途径一个卡座，有人问，“堇哥，之前跟你一起在云城的那个女人呢？”
“死了。”顾堇声线很冷，带着点醉意，“提她干嘛？再提给我滚。”
“才多久啊，这就玩腻了。”有人笑，“不过也对，像那种死鱼一样没趣的女人，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宋岁欢听的入神，跟迎面走来的服务员撞上，对方手里的洒了她一身。
登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这边，包括顾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