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可把沈衔青惊到。
“你在侍郎府练过?谁教你练的?”沈衔青的眉头彻底紧皱,眼眸中的怒意不绝,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侍郎府再度抄一次。
“嗯”徐月见不明白沈衔青怎么生这么大气,但是也不好说是上辈子在健身房练的,只能心虚地应了下,“就练了几下,没怎么的。”
沈衔青憋着怒气,捏了下他的脸道:“下次别练了。”
但是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又说,“我在的话,可以。”
什么叫‘我在的话,可以。’
徐月见闻言脑袋空空,但直觉告诉他,再纠结这个话题对他一点也不好!
胆怯的心冒出头来,徐月见瞥见旁边柜子上的酒壶,赶紧过来夺了过来,又拿了两个酒杯。
“先别管了,喝点。”徐月见给两个人倒满之后,迅速干了下去。
遇事不决,缩头乌龟。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徐月见连灌了好几口,自己喝还不成,还要逼着沈衔青一起。
“你确定要喝这么多?”沈衔青盯着那个酒壶,狐疑道。
“这个酒还挺甜的。”徐月见生怕沈衔青还揪着刚才的疑问,迅速扶着酒杯让他喝下。
几杯酒下肚,徐月见浑身发红,这酒开始喝一点也不烈,后面醇香一上来,整个人就好似陷入了泥潭里。
徐月见甩了下脑袋,眼前非但没有清明,反倒是越来越迷糊。
徐月见摸了下滚烫的脸,感觉心口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额间的汗液瞬时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裳。
这不对劲。
徐月见拿起酒壶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手脚却先无力起来,忍不住地发软。
难道这酒里面有蒙汗药不成?竟然如此…蛮横!
“这里面有催情的成分在。”沈衔青抽出他手里的酒壶,为他答疑解惑。
“啊?”徐月见茫然地扬起脑袋,闻着空气中略带诱惑的香气,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不是吧。
酒楼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啊?这不是正经酒楼吗?
怎么还有这东西啊!
徐月见看着沈衔青幽深的眼瞳,想起自己刚才灌了对方一大杯酒的样子。
好好好,还能这么玩。
徐月见口干舌燥,盯着还正襟危坐的沈衔青,霎时间扑上去。
反正他不好,这家伙也别想好了!
沈衔青接住徐月见滚烫的身子,用手背轻碰了下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