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躁动的热意瞬间冷却，黎昭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身后沙发上秦放的视线始终盯着她的背影，眼里意味不明。
。
第二天黎昭去工作室，付川见到她神情有些躲闪。
黎昭去茶水间倒了杯咖啡，“有事就说，又不是便秘。”
付川跟着她到办公室，门关上才说：“今天老廖来找过我。”
黎昭神色不变，淡淡道：“然后呢？找你总不是谈情说爱吧。”
“……”
付川：“这个项目现在回到我们手上，冯氏那边前两天公开道歉后，就辞了我们这儿过去的那批人，现在他们……”
“你觉得我那三倍工资是白给他们的？”
付川怔了一下。
“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是什么性格你应该清楚，不管因为什么，别人欺负到我头上，从来没有礼让三分的说法，只有斩草除根寸草不生，就算是拿回来了，我也不会让冯氏好过。”
“冯瑀是什么性格我更清楚，这些人过去冯氏看似换了一把伞，实际伞骨早就生锈，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支离破碎。多的那点钱也算他们跟我这么久，我宅心仁厚发放的失业费了。”
她早就知道这批人在冯氏留不长，多发的不是人情费，是断情费。
这么说付川就懂她的意思了，点了下头出去了。
在工作室待了一整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她在外面看到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宾利。
她觉得这辆车很熟悉，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这样的车在海城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不稀奇，但是黎昭就是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她上了自己车，但是没开。
宾利车里司机问后座男人，“老板，我们走吗？”
男人薄唇轻启，“等着给国家交点税。”
司机：？
但是没多久司机就懂了。
不一会儿，前面停了几辆警车。
有交警下来朝宾利车走来，敲车窗，“您好，这里不允许停车，请缴纳一下罚单。”
“……”
司机跟交警交涉时，男人一直没开口，只是瞥向旁边飞驰而过的跑车时，轻笑一声。
男人摇了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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