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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下,高镇浩黑衣黑裤倚在墙边,整张脸的线条冷硬,身形也有点壮,像埋伏暗夜的黑i道杀手,光靠体型便能给人以危险感。

“有事?去那边说。”

“我可不会让你这种人进家门。”说着,崔真真走向小巷。高镇浩迟疑两秒,沉默地跟上来。

转过拐角,进入一条昏暗逼仄的巷道,没走几步被呵止:“行了,停,就在那里,别再往前走了。”

保持两米间距,他曝露在路灯光下,改崔真真隐入夜色间,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从头到脚——黑色的大衣,黑的立领毛衣,黑的裤子、袜子、鞋子。

他剪了板寸头,从眼角到右耳新增添一条弯疤,不十分明显,但使得面相更恶,轮廓硬挺。

一双单眼皮中本该浓郁的愧疚、无措,似乎被人偷走了,全数蒸发,换成一层薄薄的浮冰。

叮……几乎能听见蛛网震动的声响。

在挣扎啊,剧烈地,盲目地。

有些人好比没完全被驯化的狗,不知死活的猎物,隔一段时间不见便升起反抗的意图。真蠢。再吃顿教训就好了。

“好久不见,哥哥。”

崔真真扬起笑脸。

不准过来了,明明是她这样命令,自己却将双手背挽身后,眼神投向地面,玩跳格子游戏似的一蹦一跳、脚步十分轻盈地接近。

“还喜欢拳击吗?”

她问,“输得这么惨,那么烂,如今依然梦想着成为职业拳击手吗?哥哥,真的很努力,但惹爸爸生气,总是挨打,想必这次能出院也费了不少劲吧?”

“该不会答应了什么条件吗?”

“你怎么——”

正是允诺彻底放弃拳击才能够提前出院。

高镇浩惊讶于她的知情,他了解裴野,裴野不可能说那么多。冷不防下一秒,更惊人的消息被吐出:“当然清楚,因为是我促成的。”

快要跳到面前了,她仰头看他,弯弯的眼眸犹如月泊,柔和的光晕慢慢周身裹上来,无论怎样看都是天使。

漂亮的、纯白的天使,脸上细小的绒毛、皮肤皱起猫咪般的纹路都能验证这一点,任谁也无法反驳。偏说出的话语饱含恶意,一句比一句冷酷:

“应该特别好奇吧,怎么会这样呢?怎么每次稍微有一点动作,高会长就像长天眼一样冲进医院大吼大叫,然后父子俩失控地打起来。”

“原本一个月就能好差不多、出院慢慢疗养的伤,为什么像中魔咒,一而再再而三地恶化甚至延伸出更多麻烦,害你一直被困在病床上,一边纠结一边犹豫,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接近你的朋友,甚至为我打架绝交。”

“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不顺呢?一直想不出答案对吧,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啊,哥哥。”

“因为我想让你乖乖呆在那里。”

“……为什么?”

低沉的男声落入雪夜。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大抵忍了许久,这个问题,因为清楚自己的置身事外带来了怎样的结果。

他旁观她被霸凌,纵使如此,她也摧毁了他的梦想,一次又一次,斥责他,羞辱他,要他办事而后又离间了他的朋友们。

高镇浩以为事情不会变成这样,他在来前做好心理准备,打算用最冷静的态度速战速决。然而此刻长久压抑的情绪骤然爆发,他的比赛,他的拳套,父亲的怒吼叫嚣与离世妹妹纯然的脸,一切皆如蒙太奇剪辑迅速闪过眼前,令他肌肉紧绷,大脑神经噔一声崩裂,猝然伸手掌住她的脖颈。

嘭地闷响,脊背撞上墙,空气凛然。

崔真真的脖子,白嫩而细。

高镇浩的手泛小麦色,大而粗粝。

“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

他将手指收紧,浓重的阴影压下,像握着一根青葱,软的肉。

“既然已经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收手?

又是他,沉着眉尽力把手松开。

松松紧紧,皮肤与皮肤摩擦,假如说高镇浩是狗,崔真真便是那根铁链。

他是压抑的怪物,她是符咒与嘴套。他一见她就容易恍惚,陷入旧病的泥沼,分不清眼前的人同死去的妹妹,因而下不了手。

没错,他杀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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