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木寒夏心里一惊,自己这是来晚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线索,木寒夏绝对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赶忙问向老太太,急切道:“老人家,您可知晓他们老家都是在何处?”老太太摆了摆手,她一个妇人,怎会知晓为官做宰的人是哪里。“不知道,你问问其他人吧。”老太太拎着菜篮子离开。木寒夏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心里有些难过。她漫无目地的从监考官家门口离去,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抽去精神力,无力的往回走。她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越来越麻烦了,时间也拖的太久,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往王府走的时候,突然,她不知道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因为木寒夏的心思压根就没在这上面,这一下就被人撞的跌坐在地上,思绪也被拉扯了回来。“实在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这位姑娘你没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木寒夏皱了皱眉,这个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她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撞自己的人,居然是李庆浩,是哥哥的同窗好友,也是跟自己家隔壁的邻家哥哥。自从哥哥出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过李庆浩,更没有去过他的家。“庆浩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有些意外。他家距离这里可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这附近也没有买卖可做,只有一排排的住房,里面都住满了人。李庆浩也有些诧异,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木寒夏,当即便有些高兴。“寒夏,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苏家吗?”木寒夏无奈笑了笑,这才娓娓道来:“我去了魏王府,成了世子爷萧谨言的通房丫头。”她心酸的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到底是注定无法与人诉说的。毕竟,她就是一个下人,身份卑微,命运根本容不得自己做主。李庆浩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你也没有卖身于苏家,怎会成为通房丫头?”“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情吗?”木寒夏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其实我没什么事的,只不过哥哥现在还被关在牢狱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我听说科考舞弊一事闹得很大,就连皇上都知道了,现在恐怕是难以让哥哥脱身。”“可是哥哥的学识,我是知道的,庆浩哥哥你也知道的呀,他不会也不可能夹带小抄的,他有多正直,我们都很了解,你说对不对?”李庆浩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木寒夏的肩,有些无奈道:“寒夏,只有我跟你知道寒舟的学识很好,那是没用的,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能是那些官宦之人的对手。”他摇了摇头,确实没办法。谁让他们身份下贱,根本入不得那些人的眼,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可是木寒夏不想认输,她想救出哥哥,即便前面千难万阻,她也要拼却一身。“可是,哥哥是清白的!”想了想,李庆浩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寒夏,有件事情,我觉得你必须要知道。”“朝廷已经下令了,确定了你哥哥的罪行,再过不久,你哥哥就要被流放了。”一听这话,木寒夏顿时就站不住了,当即就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哭的不能自已。她还没有见到哥哥,怎么能让哥哥流放了。要是爹娘知道的话,肯定会活不成的。她的心跟揪着一样疼,擦了擦眼泪,她朝着李庆浩看了一眼,焦急道:“庆浩哥哥,你既然知道我哥哥要被流放的消息,那你肯定有办法让我去见他一面的,对不对?”“我真的很担心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能不能去牢狱里面看看我哥哥,只要看一面就好,庆浩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面对木寒夏的凄惨模样,李庆浩也无能为力。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哪里有什么能力。他坐在木寒夏的身侧,苦恼不已。“我也没有办法,我们这样的身份,就是拿钱去打点,也不一定能见到。”忽然,他想起来刚刚木寒夏说的话,当即便开口道:“你刚不是说你现在魏王府吗?你是世子爷的通房丫头,想来应该能很容易见到世子爷,我听说世子爷最近在朝廷之中很受皇上:()枕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