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六看着乳母抱着的永琪气得七窍生烟,“海兰也配当额娘?自己搬回去当一宫主位,孩子扔储秀宫了?”魏嬿婉看着襁褓中的永琪,不解的发问,“上次见愉嫔的时候,她还一副苦大仇深的人样子,今日怎么就给娴常在和皇上牵线搭桥了?”“谁知道她了?”瓜六朝着乳母挥手,“回你偏殿带着去…”双福急躁躁走进来,甚至来不及掸掉身上的雪,“主儿,出事了!”“进忠公公来信儿了,让主这段时间不要接触皇上和娴常在……”“怕是…怕是…愉嫔对皇上…下手了!”瓜六瞬间弹了起来,“海兰屠龙局儿?好啊!好啊!真好!双福,拿本宫的大裳来,去咸福宫!”高曦月坐在书桌前临摹着碑帖,见瓜六顶风冒雪的前来不由得出言调侃,“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啊!”瓜六嘿嘿一笑,“姐姐真逗,夸嫔妾是黄鼠狼也就算了,怎么还骂自个儿呢?”“不过呢,嫔妾的确是有事想要求姐姐的!”“哦?”高曦月放下手中的狼豪,“说吧,又想起什么幺蛾子了?”“阎王爷的金身本宫塑好了,你不会又想要对安华殿的神佛下手了吧?”“不是不是!”瓜六坐在烧的暖烘烘的榻上,乖觉的看着高曦月,“若是皇上薨世,永璜得出宫立府,那嫔妾想要雍亲王府!”【雍正:66,那是朕的潜邸!】瓜六:大方一点,老正正!高曦月接过茉心手里的汤婆子,走过去与她并肩而坐,“本宫着实不懂,你要雍亲王府做什么?”“因为,不对?”瓜六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在高曦月身上扫视了一圈,“姐姐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平日里不都是要捂嫔妾嘴的?”“莫不是你跟海兰……狼狈为奸了?”高曦月拿起开了口的栗子优雅的剥着,“都说满人八旗子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看来的确如此。”“你但凡换个形容词,本宫心里都能好受点。”“海兰有心,本宫就送了她两块染了疥疮的虎皮垫子。”“若是皇上薨了,你乐意去哪去哪,到时候咱们就是可以随皇子出宫的贵太妃了,饶是太后,也管不了你。”瓜六简直想在高曦月脸颊上亲上一口,“姐姐真是聪慧,到时候,天高海阔,没人再管的了咱们!”“嫔妾高低给你养八百个面首,保证姐姐离开这红墙黄瓦之后,更加自在逍遥。”高曦月笑而不语。……半个月后,乾隆和如懿先后爆发了疥疮。为了避免疥疮在紫禁城传播,延禧宫封了大门。瓜六看着四处忙碌太监们舒服的躺在美人榻上——要是他,死了,好日子也就来了!“主儿,太后叫各宫妃嫔去慈宁宫呢!”魏嬿婉端着薰着艾叶的香炉走了进来。瓜六不情不愿的从塌上起来,任由景泰披上大裳,“最烦这些无用的形式主义了。”魏嬿婉扶着她的手,“主儿,忍忍就过去了。”瓜六一边往外走,一边长叹一口气,“你不知道,这太后实在是太能活了。”“这海兰手脚还是不够麻利,一起送走才对啊!”慈宁宫大殿,太后端坐在上首位,目光阴冷的扫视了一圈坐在下面噤若寒蝉的嫔妃们,“皇上染了疥疮,自然是要有妃嫔贴身侍疾的,不知皇后是怎么打算的?”富察琅嬅眼尾微红,“曦月的四阿哥年纪尚小。”“海兰如今被关在延禧宫出不来,文鸳还得照顾永琪。”“这疥疮传染性极强,不如……”“不如让如懿搬去养心殿伺候皇上吧!”瓜六打断了富察琅嬅的话,“听说如懿虽然也感染了疥疮,却并没有发热晕厥的病症,想必她在冷宫那段日子,早就修炼的百毒不侵了!”“既如此,有太医、有奴才们,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想必皇上一定会尽快痊愈的。”“这……怕是不妥。”富察琅嬅有些纠结,如懿也是病人,岂有病人照顾病人的道理?太后不悦的瞥了瓜六一眼,“祺贵妃,如今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还能说出这么荒诞无理的话?”“是不是荒诞不经,您一会就知道了。”瓜六双手一摊,歪在了椅子上。环环相扣的局,岂能就这么轻易结束呢?果不其然,一个小太监匆匆跪在了地上,“太后,娴常在说有让这病快速恢复的法子,想要去养心殿伺候皇上。”太后冷哼了一声,“祺贵妃,哀家还是小看了你了!”“太后说笑了,娴常在素来与臣妾势不两立,她做什么臣妾哪预料得到啊?”瓜六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永琪也不知怎么,总是哭闹,非得臣妾陪着才行,臣妾就先告退了。”看着瓜六离开,太后默默的攥紧了凤椅的扶手,“皇后,这就是你整肃的后宫吗?”富察琅嬅连忙带着众嫔妃跪在了地上,“皇额娘,正所谓关心则乱,祺贵妃也是担心皇上。”太后挥了挥手,“哀家不想看见你们,什么时候你们学会了规矩再来问安吧!”待众人退下之后,太后的眼眸眯成危险的细缝,“听乌拉那拉氏说,祺贵妃身边有个低贱的丫头起了攀龙附凤的心了?”福珈想了一下才道,“就是那个年纪小一些的,长得的确娇俏可人,颇有灵气,太后若是:()惊!瓜六竟然在如懿传杀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