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还控制着黑市。”
“果然有钱啊。”
杨铮全部装进空间灵戒。
上万啊，简直是暴富。
即便是当年进石棺前，灵戒里面都没装过这么多灵石。
第二个灵袋里面装的都是些杂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颗灵核。
看规模只是中阶。
对现在的灵种已经没有太强滋养效果了。
但养一点是一点。
杨铮收起灵核，继续翻弄杂物。
有怪异的石头、残破的铁器、古老的兽皮。
瓶瓶罐罐的药。
合欢类的，迷魂类的，种类多的让人咋舌。
“血精膏？”
杨铮拿起了一个玉瓶，打开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异香。
“就是这个味道。”
杨铮神情恍惚，不由想起了金阳峰的往事。
那年，他刚进十四岁。
聚灵巅峰。
正谋求突破。
三师兄弄来一种药膏，涂到他身上，扔进了森林深处。
药膏就是血精膏。
散发异香，能吸引方圆十几里内的灵兽。
刺激它们意识，让它们癫狂，让它们迷乱，让它们产生求偶的冲动。
然后……
森林里的灵兽疯了。
他也疯了。
事后师姐提着剑，漫山遍野追杀三师兄。
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拦不住了。
最后还是师父出面，关了三师兄禁闭，才算安抚住了暴走的师姐。
从那之后，师姐再不让他跟三师兄混了。
想着想着……
杨铮嘴角笑了，眼眶湿了。
“师姐，你去哪了。”
“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