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倾语气平静，跟相柳说着墨渊。
“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的？”相柳沉声问着。
疑问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泛着一丝酸涩疼痛。
“不是跟你说过，听到的。哦～还有传承记忆看到过一点点。”
她是五爪金龙唉，是那末法时代的神灵，即使不入世界也可以知道世间是。
“那你在墨渊吃什么？墨渊有什么吃的吗？还是出去囤吃的了。”相柳想着，再怎么样应该是有水里的鱼虾吃吧。
“最开始是蛋壳和父母存在空间里的食物。后来就只有灵力，和人类的信仰之力。
那个世界食物总是不太够用，我要是吃了，估计会让很多人饿死的。
那里都是普通人，灵力几近于无，能修炼的人太少太少了。
墨渊又太深，普通的生物不能生存在太深的地方。”
不过她刚出生时吃的蛋壳，味道还是不错的甜甜脆脆的。
“嗯，怪不得你现在那么爱吃爱玩。”相柳垂眼看着怀里的帝倾，一只手持缰绳，一只手环着她。
“那你能出去为什么不出去玩，一个人不觉得无聊吗？”这点按照她的性格也是不应该。
“不是说了，我在那里要守住龙脉，也不能远离它太长时间。
唉，主要灵力太少，很多时候我都是靠龙脉的力量才能生存。
虽然说是守护龙脉，其实龙脉也养着我。龙脉在，我才在。”
虽然就那样守了五千年，但是她从来不后悔。她感知的到她守护的国家虽然在更迭，倒是一代一代人的信念与正气长存，不息不灭。
他们都在努力强大，不断反哺她，她又怎么能放弃守护龙脉呢，在危难是不帮着他们呢。
“为什么守在那里？”
他不能理解，那里困着她不是吗？
他不信她之前就不能走。既然能来到他身边，就说明她能离开。
“可能是因为那是我生来的职责，也可能是我无悔，心甘情愿的报恩吧。”帝倾眼里有着怀念。
“报恩？”相柳疑惑，有人在那里救过她吗？
相柳，当初是你选择了我救你
“嗯。不过，因果已了。已是过往了。”帝倾依在防风邶怀里仰头望向天空，视线随着马的奔跑，晃动着。
“即是过往，那便放下。”既然五千年里过的不快乐，既然脱离了那个需要你守卫的地方。放下不就好了。
“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影响一直在的。不过我喜欢那种有信仰的影响。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被过去所影响吗？”帝倾语气里带着感慨，也反问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