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看着想了想，“五百？”
顾黎摇头。
江旭，“五千？”
顾黎摇头。
江旭，“五万？”
顾黎依旧是摇头。
江旭，“艺术家出手果然不便宜，五十万把他银行卡号给我吧。”
顾黎，“不是。”
江旭眉头皱起，自己换个造型，损失有点大啊，“要不你还是让他把我这头帘接上吧？”
“五角，”顾黎扬起笑，一股子恶劣意味，“给我现金，我拿去给艺术家提供提供灵感的。”
“你们，”江旭顿了顿接道，“玩的挺没见过啊，但别说我还真有。”说着伸手从兜里拽出一张五角的纸币，一开始穿上江煦衣服发现里面有纸币江旭是没想到的，能派上用场更是没想到，自己没拿出来倒还是走运了？
顾黎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地接过，“我替他谢谢你嘞。”
“别客气，应该的。”
顾黎，“你不是说你有事？”怎么还不走，玩尬的还被人接上了，顾黎现在尬麻了。
江旭看出来了，善解人意是好习惯，但现在的他显然不这么想，“离这么近我陪你去给他的，也不差这么几分钟。”
顾黎，“差的差的，有时候事情成败就在这么一会，你快去吧。”
江旭，“真不。。。。。。”
顾黎的视线直白地看过来，“走走走，既然你想去那咱去。”说完还将那纸币一下子塞到江旭手中，“来，我亲自看着你给他的。”
“不给他，”江旭将纸币放进顾黎大衣胸前的口袋，“给你留着买糖吃。”
顾黎觉得能跳过这话题就行，一点没纠结这钱最后的结局，“真不顺路？”
江旭纠结了一瞬，再看了那扎眼的颜色一眼，坚定地点头，“保真。”
而这一次，江旭的信誉意外地在顾黎这没有保住。
理发店离学校不远，江旭到的时候不仅没晚，还比时间早上个几分钟。
他走进教室后坐到了最后一排，一一扫视前面的同学，脑海中平静无波，再也没传来刺痛的感觉。
他从醒来到现在，也就只有看见黑框眼镜时激起了些回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