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愿諵楓意当下头那个。
会所里的人听到动静之后赶紧赶过来，方至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一切损失我来负责。”
他们好奇的看了几眼，李旬他们还是知道的，也听说过他的不少事情，但是从来没有看过他像现在这么失意的样子。
但是看也没看几眼，就赶紧离开了。
李旬就这么借着酒劲儿，把包厢里面的东西都砸了个差不多，也可能是把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了，也可能单纯是砸累了，所以才停下了脚步。
方至就这么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他停下来之后，周围的环境有一瞬间的死寂，方至抽着烟问了一句。
“出气了吗？宝贝，要是还没出气，就把我也打一顿。”
李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歇了一会儿，哑声开口道：“送我回去。”
方至点头，拽着他起身。
两个人坐上车的时候，方至问了一句：“是不是温季礼把你们两个之前的事情告诉周段了？”
李旬捏着眉心，低低的“嗯”了一声，方至突然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你应该就料想到的，我之前也提醒过你，是你自己不放在心上。”
李旬垂着眼睛，低低的说道：“我也以为自己不会放在心上，也觉得到了那一天自己根本就不会当回事儿，可是我错了。”
“你都不知道小段儿站在我面前质问我的样子有多么冷漠，我从来都没有见到他这样过。”
“所以我突然心慌了…”
“他变的太快了，前两天的时候还柔声细语的给我打电话说舍不得我，说忍不住，说很想我。”
“今天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一脸冷漠的跟我说，我们两个应该有新生活了。”
方至眯了眼睛，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周段儿应该是和他之前交的那些男朋友或者包的情人不太一样，所以才这么令他念念不忘。
可是他之前谈的那些男朋友跟他也没有这么深的羁绊吧。
方至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这段感情，我只是觉得你挺过分的。”
“玩完舅舅，玩外甥。”
“我没有见过比你再会玩的人了。”
方至感慨了两句，转头一看，他已经歪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还有深深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