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能对她做,除了吻以外。
他少亲一秒,都觉得是亏了。
一天就24个小时,而她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不超过12个小时。
他想,要是12个小时,都能用来吻她就好了。
他不想休息,即使无法喘息,也不想跟她的舌齿分离。
他快要爱上这青涩又泛甜的薄荷味,着迷、上瘾,最后不可自拔到沉沦,想将这两片柔软侵吞。
她越发的脱力,最后勾住他脖颈的手都垂落下来,她双手抵上他的胸口,嘤咛着推拒着。
一旦她出现不想继续的举动,他就会干脆的放开。
他的失控,她承受不住的。
总不能让她憋着气,一直痛苦。
他离开她的唇瓣,弯下腰,埋入她的颈侧猛吸,感受到了强大的吸力,她后背挺直。
那上头的薄荷味道让傅文斯飘飘欲仙。
他嘲笑自己,像是个贪婪的瘾君子,偷藏了属于自己的罂粟后,爱不释手。
“你不工作吗。”
“你明知道,我会分心。”
他叹口气,无奈又宠溺,她后背颤起来,在笑。
她笑时,鼻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边,痒痒的,像一只无形的手,勾弄着他动荡漂浮的心脏。
他遭她的笑声蛊惑,满脑子尽是她绯红的脸,湿润的唇,乱了的发丝,褶皱的裙角。
文件哪有她好看,工作哪有陪她重要,她勾勾手,他就弯腰,为她倾倒。
“傅文斯,你栽我手里了。”
她轻咬他的侧脸,男人眼睫轻颤,忽而勾唇。
他是栽倒了,从此一蹶不振,甘愿做她裙下臣。
是她惑了他,他手无缚鸡之力,放弃抵抗。
“你可怜可怜我,对我负责吧,眠眠。”
他双臂抱住她的后背,像两条枷锁,将她禁锢在深渊之地,不能逃脱,呼救无效。
她快要在他怀里窒息,潋滟的唇瓣翕张,她渴求着氧气。
这是他第一次向她展露,这可怖的占有欲。
她双手掐上他的双臂,腰背都因为他双臂的收紧挺直异常。
“别抱这么紧……”
她唇瓣在颤动,是真的难受了。
他微抬眼皮,眼里闪烁着稀薄的幽光,忽明忽暗,忽暗忽沉,深邃不见底。
她在他瞳孔的正中央,那幽蓝的瞳底像海面,他的欲望掀起万丈浪潮,将她吞噬,又将裹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