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茫然地抬起头，&ldo;不好意思，请问你是……&rdo;
&ldo;我是他爱人。&rdo;杨琼芳看男孩抿住唇匆匆点头下了楼。
晚上跟原臻提到这个人，原臻脸色一变。
杨琼芳以为他窝藏私房钱，立刻质问：&ldo;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do;
原臻低下头梗着脖子喝粥，杨琼芳使劲一拍桌子，原森一下没拿住碗，还冒着热气的粥撒了一身。
杨琼芳更来气了，&ldo;原森吃个饭你也笨手笨脚！&rdo;
原森被烫得立刻跳开想脱裤子，一时间家里鸡飞狗跳。
换好了新衣裳，大腿还是火辣辣的疼，原森坐在桌沿旁，看着一言不发的父母。
&ldo;妈。&rdo;
&ldo;叫我干嘛？&rdo;杨琼芳一个冷眼扫过去。
原森不说话了。
他疼。
小孩子的皮肤还很嫩，稍微烫一下就起红印，更别提一碗热粥。
第二天原森疼得走不动路，脱下裤子发现大腿起了一片水泡。
杨琼芳还是心疼的，随即说：&ldo;让你爸带你去医院看看吧。&rdo;
原森和他爸独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到了医院医生给他涂完药，原臻才轻声问一句，&ldo;疼吗？&rdo;
原森实话实说：&ldo;挺疼的。&rdo;
原臻说：&ldo;抱歉。&rdo;
原森微微愣住，仰头看他爸。
不清楚这个当爹的为什么给儿子道歉。
他想了想安慰道：&ldo;其实也没有那么疼。&rdo;
原臻则将嘴巴抿了更紧，拍了拍他的背，&ldo;好孩子。&rdo;
后来原森才明白，那些歉意从何而来。
纸包不住火。
原臻和那个男学生的事情，杨琼芳还是知道了。
说来也巧，那天她买菜比平时都早回来，两个人就在筒子楼外面拉扯。
原臻哪里来的胆子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杨琼芳后来想了又想，最终想明白了‐‐那男学生要走，原臻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