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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见到铃音坚持选择江雪左文字的时候,她那执拗的神情,就像是和全世界作对也在所不惜一样,那真是一种孩子般的天真幼稚。但是,有那么一瞬,药研藤四郎忍不住想,如果他的主人是久世铃音就好了。如果能被人珍重……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件好用的工具…………就好了。“哇,你……”铃音一开口,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让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刚才还在发愁晚上怎么熬过去呢!”药研藤四郎被铃音砸了一个措手不及。他往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维持住平衡。铃音抱着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她的眼睛仿佛黑夜里的星河,熠熠生辉:“真的好喜欢你啊,就像是多出来了一个哥哥一样。”就像是多了一个哥哥一样。药研藤四郎又忍不住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句话——时隔铃音说出它已经有一个小时多了,他这样做简直像是一个傻子。然而药研藤四郎就是这样忍不住高兴,即便他不说,可实际上,药研藤四郎已经寂寞很久了。粟田口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家族。即便记忆已经缺失,但药研藤四郎潜意识里仍旧觉得,似乎本丸里应当永远热热闹闹的才对——每天都应当发生一些啼笑皆非,令人操心的意外。……同时也会发生很多暖心的,让人会心一笑的幸福之事。不管药研藤四郎自身想法,实际上,为原主操心已经占据了他很多时间,填补了他对于“弟弟”们的缺失——这可以称之为移情的情绪,若不是在心底清楚,粟田口的其他成员几乎不可能被唤醒的情况下,药研藤四郎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感情的。可当这份感情被回应时——感动也是做不得假的。就在药研藤四郎感动的同时,江雪左文字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他原本下意识地以为,药研藤四郎同样也是铃音的付丧神,而现在看来,这座本丸的情况恐怕比他想象中的更复杂——也许药研藤四郎在情感上是偏向于铃音的,然而情感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们本质上是刀。将要伤害谁,将要保护谁。这取决于握刀之人的选择,和刀剑自身的意志无关,甚至,刀剑竟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意志,这本身就可以说是一种大逆不道了。几乎是同时,江雪左文字就已经暗自戒备起来了,而这种戒备,又让他无可奈何地在心中弥漫起了一阵悲伤。“她就睡着了啊。”药研藤四郎喃喃地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江雪左文字略一迟疑,才点了点头。毕竟还是小孩子——也许铃音自己看来,她已经是可以“早恋”的少女了。但她的年龄摆在几百岁的刀剑付丧神面前,又无疑确实是个孩子。在药研藤四郎过来了之后,她闹腾了好一会儿,一会儿要打枕头仗,又一会儿要玩牌。两个付丧神无可奈何地配合了她一会儿。然而第二场牌还没有打完,铃音就垂着头,没了声息。药研藤四郎放下手中的简陋的纸牌,那是铃音刚刚用毛笔画出来的,为了给两位付丧神解释什么是红桃方菱就花费了她大量的时间。药研藤四郎心不在焉,倒是江雪左文字很认真地听完了。理所应当的,药研藤四郎输得很惨。不过他也没怎么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我去带她上床。”药研藤四郎起身说道。江雪左文字的目光一直落在药研藤四郎的背上,药研藤四郎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那位悲悯天人的佛刀锐利地凝视着自己,这让他有些尴尬:“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说不定……”江雪左文字沉默了一瞬,“有的。”诶,是吗?药研藤四郎尴尬地笑了一下,同时有些哭笑不得,江雪左文字这么一板正经的回答,让他背上觉得毛毛的。这大概是……呃,这位同伴的冷幽默吗?好在,下一刻,江雪左文字并没有就“背上的东西”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转而问道:“你是有话想和我说吗?”“嗯。”药研藤四郎点点头,“你对这座本丸的情况,知道多少?”“很少。”不要这样吝啬言辞啊。这让药研藤四郎从哪里开始介绍起才好啊。“不过……感觉很奇怪。”“哪里奇怪?”江雪左文字一时没有说话,他的目光遥遥地落在窗棂上,簌簌地落雪已经厚厚地堆积了一层,他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直白地说出来。或者说,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于聊天人:“……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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