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与苍有什么不同？他犯下的错，都要我来为他背，你觉得我应该是谁？”
叶凌讶然一笑，该愤怒的是他才对，岂能轮得到梦晨？
“什么意思？”
“你朱九黎族什么关系？为何你体内会有九黎圣女的气息？”
梦晨脸色难看无比，怒视叶凌许久的他，竟然感受到叶凌体内气息参杂着九黎族气息。
那股气息他熟悉，那正是九黎族圣女的气息。
当年，苍为了此女与他曾交过手，而他更是一掌重创了九黎族圣女，最后还是被苍将九黎族圣女救走。
所以，梦晨自然熟悉九黎族圣女的气息。
梦晨话语一出，叶凌神色有些凝重。
身在他后方的魔尊等人皆是面露一脸的惊疑，因为他们不知道梦晨指的是谁，在他们认知中，叶凌体内貌似只有血无涯。
叶凌陷入沉思，梦晨所指的九黎圣女，自然是一位女子，而在他体内有三人，其中就是凰姬与凤曦。
很显然，她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会是，因为她们是凤凰老祖，诞生于混沌时期，根本与鸿蒙时代关联不上。
剩下的一位，正是一直自我冰封“冷茹嫣”。
没错，只有她最符合梦晨所说，同样在这之前，血无涯曾也提到此事，所以此刻叶凌心中在疑虑，在忐忑。
沉默许久，叶凌忽然覆手一挥，只见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
此人她正是被冰封，陷入沉睡中的冷茹嫣，那个一直被他无法遗忘，千辛万苦在等待重逢的女人。
“九黎圣女！”
梦晨神色一怔，看到冷茹嫣出现瞬间，他竟然被吓的急忙倒退，面露惊容看向对面冷茹嫣。
不用多说，梦晨的反应以明确告诉了叶凌，在他面前的冷茹嫣，她正是梦晨口中所说的九黎圣女。
这个答案叶凌早就猜到了。
只是，有些事情他情愿不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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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事实证明，冷茹嫣就是九黎圣女，那个引起鸿蒙之战，导致诸神殒落在此的罪魁祸首。
而他……不。
应该是苍，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会与九黎圣女相爱？
而他叶凌又在这里，代表着什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
迷茫……。
叶凌心中似乎以迷失了方向，自己深爱的女人，却是九黎族圣女，那他脑海中的那些记忆，难道都是假的？
一生只爱一人。
可笑可悲的承诺，它到底害了谁？
叶凌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人生仍有他人摆布，就连爱的人，也要与他阴阳相隔。
何为公道？
就在叶凌心中迷茫不知时，对面梦晨突然面露凶光，趁着叶凌闭上双眼之时，他居然出手一掌轰向站在那里的冷茹嫣。
嘭！
梦晨出手，他却没有想到，叶凌早就看出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