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目光投向他的身上，似乎在问什么事情。
极端的冷静让几人有些头皮发麻。
顾辰轩眼尖的看到顾墨手上的戒指，有两个，一个在右手无名指上，一个在尾指上。
顾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叫白苓的已经被抓起来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顾大哥的脸上情绪有些不好。
“她精神非常不稳定，似乎是疯了。”
斟酌着用语，顾大哥将事情告诉了顾墨。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病，如果是的话就需要强制医疗，没办法判刑。”
“强制医疗也可以，一切按照法律。”
顾墨勾了勾唇，似乎是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三人轮番上阵安慰顾墨，他全盘接受。
最后看着时间，顾辰轩将顾墨送回家，几人都不让这个状态的顾墨开车，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顾墨对此只是无奈的扯了扯嘴。
没有回别墅，也没有回顾家老宅，在顾墨的强烈要求下将他送回了小公寓，他跟姜昀住的家。
打开门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姜昀的气息，以及他的声音。
“顾叔叔，真的贤惠……”
“顾叔叔觉得怎么样……”
都是姜昀的声音，好像他还在一样。
回到家的顾墨才有时间拿出自已的手机，屏保是两人接吻那张，打开微信，赫然是姜昀的消息。
是姜昀跟初雪的自拍照，照片上他的笑的非常灿烂。
顾墨伸出手摸了摸屏幕上的人，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小狐狸去哪里了？是因为不喜欢这个惊喜吗？”
低沉的声音中还带着疑问，似乎姜昀是因为赌气才不见他。
顾墨一直干坐在沙发上直到第二天早上。
他去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新西装跟着顾辰轩去了警局。
顾辰轩在路上小心翼翼地瞟了顾墨一眼，除了他眼底一夜未眠的血丝，根本看不出来异样，跟往常一样。
两人一起见了白苓。
此时的白苓头发散乱，疯疯癫癫，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看起来真的是有精神疾病。
“小叔叔，已经有医生检查过了，白苓疯了。”
“强制医疗什么时候执行？”
顾墨看着这个女人，面色平静的说道。
“过几天。”
顾辰轩看着白苓，日后她的一生都会在精神病院度过。
但姜昀……
顾辰轩的眼中难免染上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