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说话了，看起来她还是没从创伤中走出来。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
从面试的教室出来，许弯弯觉得心情很放松。她觉得问题不大，刚才回答问题时，面试的老师一直在频频点头，脸上也挂着笑意。
基本上就是稳了。
现在，她只等一个录取通知。
“去钓鱼吗？”许弯弯走向送她考试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看起来，面试很成功。”诸伏景光这一年来，是看着许弯弯在进步的。
从班里的吊车尾到中游，再到班里前几名，最后再到顺利通过东都大学的笔试。
他知道许弯弯付出了多少辛勤。
“你的那些知识……”降谷零却还是习惯性地忧虑。他怕许弯弯再把学的东西忘了，万一被录取，一开学什么都忘了，她还是个渣渣。
“哎呀，能不能别在我高兴的时候讲那些倒人胃口的东西？”许弯弯哥仨好地一边揽住一人的脖子，“去钓鱼，别的不要提！”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互相看了一眼，只能应下。
算了，她只要开心就好了。
黑泽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纯白的空间，身下是薄薄的一层积水。
“醒了？”有声音传来。
黑泽阵坐起身，对上了半蹲着看他的谢无忧。
这一次，他没有之前那种本能的畏惧了。
“看起来洗的不错，你看看现在的你，多漂亮。”谢无忧笑了笑。
黑泽阵低头看了看积水里的倒影。银色的六翅长蛇和独翼的红色鸟儿面对而立。
“许弯弯怎么样了？”
“嗯……她很用功，在努力地学习不太擅长的东西，颇有成绩。刚才去参加了东都大学的面试，应该不久就会接到任务完成的提示了。”
“我还能见她吗？”
“当然能见啦！”谢无忧看着黑泽阵：“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拆散佳偶的恶人一样。”
“不是……”
“不是什么？”谢无忧看他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佳偶”两个字，反而耳尖泛红。
“看来那个时候没有直接消灭你是正确的选择……”谢无忧不再作弄他：“虽然害你这样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但我是要代他对你负起责任的。”她抬手摸了摸黑泽阵的发顶：“你和弯弯一样，都是我重要的孩子，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你想要陪在她身边吗？”谢无忧眯了眯眼，“作为真神，我总是还有些特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