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余生轻轻啊了一声，面露迟疑。何文牧看出了点什么，干脆利落：“行，我会做好通稿，这些不方便说的你也可以不说。”公司给了洛余生很大的特权，这一点没有标注在合同上，而是以口头的方式告知了何文牧。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洛余生背后的确有人。他能在娱乐圈混这么久，便不会去抵触圈内某些不怎么光明的潜规则。真正孤高的人，在娱乐圈混不长久。所以他能毫无芥蒂接受公司塞过来的人，也能接受上面提出的要求。服从公司安排本就是他的工作之一，权利总是对应有条件。他可以自己选艺人，也不过是公司给他的一点小小特权。哪个经纪人带哪个艺人，公司在这一点上并不会多加干涉。只要双方没有意见，即便能力不等同那也是艺人自己的选择。何文牧提笔在文件上写下一行字，漫不经心问道：“男的还是女的？”洛余生：“……”以前就听说娱乐圈不少取向特殊的人，原来已经这么开诚布公了吗？何文牧了然：“好的，我知道了。”洛余生：“……”两人顺利完成交流，一边坐着的李向却是一头雾水。他们说的每句话他都听懂了，可是内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洛哥谈恋爱了？什么时候谈的恋爱？他经常跟在洛哥身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正疑惑着，却见何文牧突然看向他，拿着一页资料边看边说道：“你原来就是公司的员工，就继续跟着他暂时不做变动，以后如何还要看你表现。”李向原以为洛余生签约到公司万事不愁，没想到他这个助理手机轻轻震了下，洛余生没管。没一会，何文牧的手机再次响起，趁着他接电话的功夫，洛余生拿出手机看了眼，是陆以期给他发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