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外开放。
永宁第一次知道，原来看书也是这么快乐。
第一层里很多年轻士子，见到几个女郎，害羞地别过头，用眼角偷偷打量。
明月打趣说你太漂亮，他们害羞了。
永宁震惊于这里女子竟然也能来这种地方。
明月说以前也没几个女人来。
后来李安然鼓动之下，她们几个率先来这儿。
尤其是林絮语需要写作，要查阅很多书籍最先到这儿来。
当初林絮语到来时不知道有多轰动。
城里议论纷纷，在场的士子人都傻了，好半天没回过神。
慢慢地人多了，也就没人说什么。
她自己也经常带着学生过来，男女都有。
永宁又一次震惊，她还不知道明月在做什么。
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在教书。
她震得有点发麻，女人也可以教书吗？
明月满不在乎摇头，这有什么不行的呢？
既然男人可以做，女人当然也可以做。
李爵爷鼓励他们这么做，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林絮语在写书，她在教书，甄雪莹在做生意，河阳再帮着他处理政务。
李爵爷说女人不能总是闲着，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儿。
永宁陷入茫然，自己喜欢的事儿，喜欢什么事儿呢？
这十几年的人生中，似乎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这个问题。
她出生就是帝王之家，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好好过一辈子，做什么都显得多余。
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她有点发麻。